林沖臉皮有些不自然,訕訕的道:“那個,方才我和大師說的難事就是這事,自從我們奪了梁山後便沒有再下山劫掠,生怕壞了公子的名聲,所以一直在吃老本。”
趙桓聽聞點點頭,他並沒有怪罪林沖的意思,畢竟這梁山如今也算是自己的產業,要是傳出什麼不好的名聲來,那對自己也會有影響。
“無妨,此事確實需要從長計議。”趙桓安慰了一下林沖,然後轉頭看向魯智深,問道:“大師,依你之見呢?”
魯智深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想了想道:“灑家覺得林教頭說得不錯,我們梁山不能做那些打家劫舍之事,但又要養活這麼多兄弟,這確實是個難題。”
趙桓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後道:“此事暫且放下,待我回去後好好想想辦法。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得先解決兄弟們吃飯的問題。”說著,趙桓朝徐寧揮揮手,徐寧走了過來。
“你去把我們繳獲的錢糧交給朱貴,先讓兄弟們吃一頓好的再說。”趙桓吩咐到。
“是,公子。”徐寧領命帶著朱貴去領物資去了。
“走,咱們大堂議事。”趙桓說著招呼眾人往忠義堂走去。
扈三娘快步跑到趙桓身旁,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那個……要不我寫封信回去讓我父親和哥哥先運些錢糧過來?”
趙桓意外地望向扈三娘,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嘴角微微上揚,打趣道:“你就不怕你扈家被官府以通匪的罪名查辦?”
扈三娘聽後,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那時文彬都敢與強人有來往,我這算啥,再說了,你們這也不算強人啊。”她的目光中透露出對梁山好漢們的信任和認同。
趙桓心中一暖,微笑著看著扈三娘,溫柔地說:“你啊你,你怕是還沒見到世道的險惡啊。不過,三娘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現在還沒到這種地步,還是留著當嫁妝吧。”說完,他輕輕拍了拍扈三孃的肩膀。
扈三娘聞言,臉色微紅,嬌嗔地瞪了趙桓一眼,暗啐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眾人來到大堂,按照主次依次坐下。然而,杜遷和宋萬兩人卻顯得有些扭捏,遲遲不肯入座。
趙桓見狀,不禁感到好笑,他笑著問道:“怎麼?二位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拘束?”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便一同向趙桓拱了拱手,神色恭敬地開口:“公子,我們之前因為質疑您而受到了您的教訓,我們深知自己能力有限,已經不配再留在山上坐交椅了。所以......”
聽到這裡,趙桓心中已然明白了他們的意思,但他並沒有直接點明,而是微笑著接過話頭:“所以二位是想要離開了嗎?”
杜遷點了點頭,應聲道:“不錯,我們二人確實有這個想法。”
“哦?那你們可曾想過要去哪裡呢?”趙桓饒有興致地問道。
宋萬聞言嘆息一聲,感慨地回答道:“哎,天下如此之大,我想只要用心尋找,總能找到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吧。”
趙桓聽了這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知道這兩個人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實際上心裡也很迷茫。畢竟在這樣一個動盪不安的時代,想要找到一個真正安全且適合生存的地方並非易事。
“既如此,那二位請便吧。”趙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兩人行了一禮準備離開。
“且慢!”林沖站起來叫住叫住兩人,接著走到趙桓面前行了一禮,求情道:
“公子,杜遷宋萬兩人在這梁山上可謂是勞苦功高,念在往日二人功績上,望公子留下二人,將來二人也可建功立業。”
杜遷宋萬兩人其實也不想離開,畢竟這裡算是他們的基業,只是今日他們二人覺得實在是太丟臉,此刻他們正需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