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高昂的吉良軍團,更不用說吉良軍團的武器裝備。兵士素質以及執行力遠遠高過武田軍,一陣數百人的國人軍不過一刻鐘傷亡幾十人就宣告崩潰。
武田軍所部國人軍已經被吉良軍團殺的膽戰心驚。想拼死攔住吉良軍勢的突擊到最後卻只有填命的資格,己方用以命搏命的戰法兩三個人才能換死吉良軍一條性命,只要己方稍稍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吉良軍的一個突擊殺崩陣勢。
柿崎景家從右翼衝殺出來,他麾下千餘士卒各個精銳不下武田赤備,養精蓄銳幾個月裡精氣神全部找回巔峰狀態,面對士氣低落的武田軍殺的那叫一個痛快,很快就把武田軍的左翼殺的節節敗退。
柿崎景家的沢潟大槍左右橫掃,彷彿鐮刀似的大槍勾到一個死一個,大槍所過之處血光爆濺,不一會兒黑黝黝的鎧甲就被鮮血染成紅色,許多年輕的武田軍士卒被嚇傻了,眼睜睜看著白光一閃斬掉自己的首級,在這麼艱難的局勢下,武田軍的左翼終於堅持不住逐漸崩散。
“主公!左翼潰退!日向昌時被柿崎景家討取了!”
“主公!右翼潰退!工藤昌祐被小笠原長時討取了!”
兩翼的大將被殺死意味著左翼右翼被同時擊潰,兩翼一失就只有毫無保護的中軍本陣,這一條條不利訊息打擊的武田晴信眼前一陣發黑,捂著心口窩哀泣道:“這是神佛要滅亡我武田家嗎!我不甘心吶……不甘心吶!”
廝殺半夜,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幾許晨風掠過吉良義時冰冷麵頰涼涼的,伸手撫過帶起一絲溼潤的感覺,細看點點冰晶在手中泛著白光,漸漸的冰晶變成雪花越下越大,小雪花化為鵝毛大雪簌簌落下,北風的呼嘯越來越激烈帶起嗚咽之聲。
“下雪了!是該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武田軍已經隱約後力不繼的架勢,無論武田軍的大將再怎麼勉力維持也駕馭不住本陣組建崩潰的局面,吉良義時身穿赤色具足,手中提著大槍,身旁肅立著瀧川時益,島時勝,長坂信政、渡邊守綱、長尾定春,這五人身披戰甲一如吉良義時的樣式,他們就是總大將的影武者。
“諸將聽令!目標武田軍本陣,討死武田晴信者賞金千兩,封地萬石!”
“吼!討死武田晴信者賞金千兩,封地萬石!”吉良本陣的三千將士發出一陣吼聲,突擊的目標鎖定武田晴信本陣,就是決心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後患,不可匹敵的決心令吉良軍團士氣大振,疲憊計程車卒再起提起精神衝向武田軍,另一邊的武田軍面色大變不可抑止的向後收縮。
“必須要儘快的營救主公!必須要快!全軍聽令,不惜一切代價衝過去!”武田信繁嘶吼著領軍衝出去。
看到武田晴信頹唐的表情,武田義信急的上火:“我們拼了!能拿起武器的跟著我衝。跟著我殺了吉良義時!只要他一死咱們就能反敗為勝!”
“太郎。休得胡鬧!”武田晴信強忍著痛苦制止武田義信的衝動。這個不成器的嫡長子只繼承他的勇武,卻沒繼承他的智謀和敏銳,到這個時候還要逞能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幾個近侍攙扶著武田晴信站起來,好歹喘了半天緩過那口氣,面對吉良軍吹響全面突擊的號角聲甲斐之虎露出疲憊之色,低沉沙啞的嗓音發出最後一道將令:“命令各部立刻迴轉向後撤退!切不可戀戰不退!”
天邊的第一縷晨曦照在戰場上,迎著飄揚的雪花與一許陽光,吉良義時夾著馬腹漸漸加速。帶著五名影武者分作五路同時突擊,五名影武者攪的武田軍不知如何下手,如收割機的赤備與馬迴眾彷彿地獄裡爬出來的血色修羅,一路碾壓敢於擋路的武田軍。
“絕不能讓他們靠近本陣!掩護主公撤退,讓我等斷後!”馬場信春焦急的引軍來救,忽然瞥見遠處一個黑點一閃而過,心中警鈴大作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