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主使。此案又交與大理寺和刑部聯合破案,這麼久過去了,也沒聽到半點訊息傳來。
慕容夙正摔著筆架罵著刑部大理寺那群廢物,便見慕容瑾白著臉色披著一件大氅進來了。
“哎喲,小祖宗,你怎麼就來了,快回去好好歇著,”慕容夙連忙上去攙扶著他,生怕他一個不小心給摔了,“傷還沒好就該去好好躺著,瞎出來轉悠幹什麼。”
“王叔,我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
慕容瑾道:“南簫他,學的到底是哪家的功夫?”
慕容夙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這個做什麼,你也知道,南簫他跟著雲澈在學,學的自然是雲澈師門的功夫。”
南簫大約四年前就跟著雲澈學武,這慕容瑾是知道的,可卻幾乎從未見過南簫練的是怎樣的招式,怎樣的劍法。
“那是什麼樣的功夫,用的那樣狠厲的兵器,手法也是詭譎得很。指尖刃,袖中刀,在江湖傳聞中,這兩樣都是帶著邪術的,利刃出鋒,不見血不歸鞘......”
“你怎麼知道這些,”慕容夙微微驚訝道,隨後又轉而道,“你也知道只是些江湖傳聞,不可信......”
慕容瑾認真道:“王叔,我說的不是這些。你讓南簫學的,是殺術!”
“哦?所以呢?”
“為什麼?”
慕容夙道:“學殺術有什麼不好的,你那天也看見了,關鍵時刻還是可以保命的。”
“保命也不一定要學殺術——”一般只有刻意培養的殺手、死士,學的才是那樣的東西,身法詭異,兵刃涼薄,傷人也傷己。
“你看到了,南簫他學這些東西很不錯吧。”
“王叔你什麼意思?”
慕容夙壓低了一點聲音,聽起來有點啞著嗓子的感覺,“有一把可以為自用的快刀,不好嗎?”
這句話聽得慕容瑾頭皮發麻,“可我不想南簫變成一把刀!那把刀不該是他。”
“為什麼?那你又覺得誰該當這把刀。”
“如若我當初知曉他將會成為一柄刀,我或許就不會把他帶回來了。”
慕容夙冷冷道:“感情用事——”
“一個人,怎麼可以變成另一個手中的刀呢?”
“怎麼不可以呢,”慕容夙笑道,“你還太小,不知道啊,這人可以變成的東西多了,變成刀劍,變成棋子,變成狗鼠,變成砧板,變成石子。變成刀已經是不錯的結局了,至少比變成魚肉強太多了。”
“你有云清雲澈這兩把刀還不夠嗎?”
“不夠,”慕容夙道,“本王也不止這兩把刀,只是這兩把刀比較鋒利而已。手中可以用的刀多了才好,明白嗎?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