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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故人模樣

日怎麼了?”這瑞王平日裡也不與他來往,怎麼一開口便是個求人的事。

慕容夙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顧先生給你的文淵木牌,還在嗎?”

“王叔怎麼知道此事?”為何今日事事都與那塊木頭有關。

“你且說還在不在?”

慕容瑾點了點頭,“在的。”

“你今日將文淵木牌借與王叔一用,明日便還你,可好?”

“王叔要這文淵木牌做什麼?”

慕容夙面露出些許急切之色,“王叔自然有王叔的用處,日後有了時機在與你說。”

慕容瑾不由好奇,猶豫道:“這本非小侄之物,若是讓顧先生知道了可不太好。”

“無妨的,我與你顧先生事先說過了。”

“......”慕容瑾有些半信半疑。

慕容夙見慕容瑾依然有些猶豫,便矮下身子來,輕聲道:“小阿四莫怕,王叔不會去做壞事,只是一直有一疑惑存於心中,日夜難安,今日想去查個清楚。阿四可能答應王叔,嗯?”

此事未知因素過多,慕容瑾本不想答應,只是又想到三年前畢竟還欠著他一個恩情,便又不好推脫。

正想著,便聽慕容夙道:“這樣如何,王叔答應阿四,日後你若有求,王叔必定竭力而為,可好?”

“好。”雖是口頭承諾,不過有總好過無。

這才去取了木牌遞給慕容夙,“王叔可定要好生收著。”

慕容夙接過文淵木牌,輕輕揉了揉慕容瑾的頭,“王叔定會收好的。”

慕容夙獨自一人來到文淵樓,只見那名掌樓笑嘻嘻地迎上來,“瑞王殿下今日怎的來了?”

“逛到此處,便想著進來看看。”

掌樓道:“殿下,若是要進此樓,還需要文淵樓的木牌才可。”

“可是此物?”慕容夙從袖中掏出木牌。

那掌樓細細檢視確認一番,才讓道:“殿下請——”

慕容夙大步走進去,只是許久未來過此處,何類典籍歸放何處,已忘得差不多了。這文淵樓又建得頗為寬敞,轉了許久依舊未找到自己想看之物。

一旁的文員見了,上前問道:“殿下可是在尋什麼書卷?”

慕容夙擺了擺手,“本王只是隨意逛逛,不必在意。”

“是。”那文員便識相地退下。

許是有些心急與煩躁,又大約過了兩刻,慕容夙才在二樓找到了所尋之物。

北齊皇室歷代畫像。

慕容夙在一排畫軸中找到了最近一代,也是最後一朝的北齊皇室成員畫像。

安平王,不是。

楚王世子,不是。

長公主駙馬,不是。

万俟笙,年紀太小了。

......

慕容夙一一找過去,依舊未找到想尋的那副面孔。

難道真的是自己記憶出了差錯麼?

,慕容夙仍不死心,便又重頭來過。

果然,慕容夙發現竟然查漏了一卷,這一卷不知為何被橫放在豎排擺放的卷軸的最裡端——太子,万俟之。

慕容夙小心地解開綢帶,慢慢將畫卷展開。只覺得這位北齊太子容貌俊美,眉眼間透著一股書卷氣,倒像是一副儒雅文人的模樣。

就是此人了。

那時還是慕容瑾的滿月酒,因為先皇后乃是北齊帝的愛女,故而辦了一場頗為盛大的宴席。那日,作為慕容瑾唯一的舅舅,万俟之也來了。那是慕容夙?兄後的第二年,性子孤僻乖張,與誰都淡漠得很。万俟之為人溫善,目若秋湖,慕容夙便偏與他親近,纏著他不讓他走,一口一個“漂亮哥哥”叫得挺甜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