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王親自去查,保準你能收到五千兩。我跟你說,以後再遇到這種敗家模樣,你就把價抬得高一點,”慕容夙用合了扇子敲了敲千璣公子的肩膀,“記得送一千金到我府上,我最近正看上了一套新的香具。剩下的,留給你和小官人們添置些新衣冠。”
“嘖嘖嘖......”千璣公子看著慕容夙的身影轉過了拐角,“能讓這敗家王爺親自出手,那白兮影得是個什麼人物啊......”
祁明殿。
燕帝這日批閱了一堆奏摺後頭疼得很,此時正對照著棋譜在棋盤上落子。
階下的若眉正彙報著,“奴才將藥換掉後,四皇子的那些病症便慢慢消失了,只是依舊畏寒了些。”
“啪?——”玉質棋子在棋盤上敲出清脆的響聲,燕帝漫不經心道,“那他這些天都與什麼人走得親近?”
若眉道:“回陛下,四皇子近日與瑞王殿下走得近些,去過一次夕照宮,似乎與那位白先生談得來些。”
燕帝看著棋譜微微皺眉,“瑞王與他親近朕是知道的,和老師關係好也沒有什麼錯處,他去夕照宮做什麼?”
若眉微微抬頭,“送了些糕點糖果去,據說是道謝。”
“他倒會做事,”燕帝輕笑著,又在棋盤上落了一枚黑子,“行了,你下去吧。”
“是。”
若眉慢慢退到殿外,正舒了一口氣,用袖角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卻見遠遠的有一紅衣正大步走來。連忙正了姿勢,待走進後才行了禮,“參見瑞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