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也該有一個了結了?”
劉夏抬頭問道。
“白榮軒?白榮軒不是都已經死了?況且,刑部會審結果還沒有出來。這個下官有什麼關係?”
拓跋凌雲冷笑道。
“拓跋國公真是扯的一手好蛋,有些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你在我面前裝傻子,不太合適吧?”
劉夏冷笑道。
“殿下的話微臣有些不明白。”
拓跋凌雲不卑不亢的笑道。
“也罷,我知道國公爺你呢是軟硬不吃。無所謂了,我這個人,其實也很隨意的。最近聽聞,小國公又犯了案子,嗯,看來本王要親自關注一下了。”
劉夏威脅道。
“殿下,你威脅我是沒有用的。”
拓跋凌雲不屑的笑道。
“是麼?可是我最近卻聽聞,你那個寶貝兒子跟長安公主似乎有些關係啊。嘿嘿,這個你也知道,長安公主呢,如今乃是侵犯。”
劉夏淡淡的笑道。
拓跋凌雲聽到這裡,陡然一驚道:“殿下的訊息,可真是夠靈通啊。”
“不敢不敢,你都察院探子遍佈天下,我是不能跟你比的。之前我剛來龍都,人生地不熟的,讓人壓一頭,也就算了。但是,今日我鄭重的警告你。誰敢動我王府的人,我便讓他下地獄!你自己考慮吧。三日之後,我如果還沒有見到白榮軒的特赦令。我便讓你的王府和整座都察院,雞犬不寧。”
說道這裡,劉夏一甩衣袖,便出了大門。
拓跋凌雲望著劉夏背影,臉上的肌肉,頓時抽搐了幾下。
如果再劉夏還是威遠親王的時候,放出來這番話,拓跋凌雲大可不必理會。
那個時候的劉夏,在龍都內沒有根基,無非是仗著自己修為強悍罷了。
可是如今,他已經貴為儲君,又有宋家,張家支援,他小小的一個都察院,雖然名聲在外,但是真要是跟劉夏開戰,後果用大腳趾想想都知道是什麼下場。
況且,這個人睚眥必報,心眼很小。
想到這裡,拓跋凌雲咬咬牙道:“來人。”
“國公爺,有什麼吩咐?”
一個隨從說道。
“去一趟刑部。”
說道這裡,拓跋凌雲便出了大門,朝著刑部而去。
劉夏從都察院出來,便回到了王府內。
剛一進門,一心便急忙過來說道:“龍都段爺到了。正在客廳奉茶。”
劉夏二話不說,便直奔客廳內。
段偉今日氣色不錯,昨天沒有出現,便是大戰之後,一直都在療傷。
今日看上去,傷勢已經恢復的不錯了。
劉夏當即準備跪下行禮,段偉一把扶住了他道:“快起來,你如今貴為儲君,老夫可不看受這樣大禮。”
說著,段偉便從懷裡逃出來一個紅色的漆盒交給了劉夏。
“昨日你新婚,老朽呢不愛熱鬧。所以便沒有來,今日來給你補上。別嫌老夫摳門,你小子上次去那裡洗劫了一番,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段偉不屑的笑道。
劉夏開啟盒子,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枚七彩丹藥,從上面的丹紋上看,這應該是療傷的聖藥。
品級也在八階之上,十分罕見了。
“呵呵,我怎麼嫌棄呢。對了,段爺,我還有一件事相求。”
說著,劉夏便請段偉和他一起到了後院內。
推開了采薇的房門,此刻的采薇,身體十分虛弱,正在昏睡之中。
段偉看了一眼采薇,頓時皺起了眉頭,伸手給采薇把脈,片刻之後便問道:“這丫頭中的是什麼毒?”
“一種魔族的毒藥,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