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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無聲中,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
三天後,大羅山中。
“聽說了嗎?操了蛋了,死了十來個了!”
“啥?”
“人!”
“什麼人?”
“修士!”
“怎麼了?”
“死了!”
“哇,死哪兒了?”
“都抬出去了,在張家院子裡擺了一片,等著家屬認領呢!”
“嘶~這仇正初這麼可怕?”
“仇正初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要和他打起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哪裡竄出一條長蟲,照著腿肚子就咬,咬上就死,連解毒的時間都沒有!”
“所以陳道成說了,以後進了大羅山,就不要單獨行動,免得被仇正初偷襲了。”
“我早就說過,就得這麼辦!”
“得了吧,昨天你還說,你要單槍匹馬生擒仇正初,獨享報酬呢!”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哎,你說這趙家,趙廉,是不是和仇正初在那兒演戲,演我們呢?”
“怎麼說?”
“每回趙廉都說,他捕捉到了仇正初的方位。”
“可是到了附近,他又說,人沒了,感應不到了。”
“大夥兒稀裡糊塗,白跑一趟。”
“這也就罷了。”
“可憐那些跑得慢的,沒趕上的,後面落單的,不知怎麼的,就被仇正初悄無聲息幹掉了!”
“你說他倆是不是合夥兒給咱們釣魚呢?”
“不好說,這趙廉,以前可是救過仇正初的命!”
“我可聽說,昨晚陳道成怒了!”
“怒了?為啥啊?為了死這麼多人?”
“能為什麼?為了趙廉唄!”
“趙家口口聲聲說,他們能夠追蹤到仇正初。”
“結果呢,幾天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抓到!”
“這筆帳,就算在趙家頭上了唄!”
“聽說昨晚,陳道成把趙家老祖趙惕守罵了個狗血臨頭!”
“啊?趙家老祖能受這氣?”
“看你說的,要是咱罵他,他肯定不受氣。”
“可人家是青雲宗使者!”
“在他面前,是龍得盤著,是虎得臥著!”
“趙家老祖再硬氣,能硬得過青雲宗?”
“軟了!服軟了!一把年紀,被人當眾罵得狗血臨頭!”
“要是我,我都覺得老臉丟盡,活不下去了!”
“那趙家就沒有別的表示?”
“表示什麼?”
“他敢跟青雲宗表示?”
“那不分分鐘把趙家推平?”
“哎呦,真是的,趙家也有今天啊!”
“誰說不是呢!”
“哎,你說,這仇正初究竟有多厲害,他怎麼一連擊殺了這麼多修士?”
“你說,就咱們兩個人,是他的對手嗎?張家三爺都被他殺了,我有點兒心慌!”
“不是跟你說了嘛,他實力一般,所仰仗的,不過是一條陰險的毒蛇,三爺也是死於蛇毒。”
“只要防住他這一手,問題不大。”
“如果遇到仇正初,我來出馬對付他,你在一旁掠陣,防止我被毒蛇偷襲。”
“咱兩人合力,拿下他不在話下!”
“到時候領了賞,咱哥倆兒平分!”
“那敢情好!就這麼說定了!”
“你說仇正初會到這個地方來嗎?”
“誰知道呢,最好是別來;他要敢來,看我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