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匪首松江白
“松江白”的寨子,聚一堂內。
老三吳松岡說明了來此的目的,“松江白”“呵呵”笑道:“吳兄弟,貴幫的張幫主幾乎是夜夜下山,夜夜經卡子崗哨,你們的人要辦啥事兒我們的人是從來不過問的,這也是咱們當初立下的規矩,兩家不問他家事。”
“白爺所言極是,不過,白爺最好還是把昨夜崗哨的兄弟們叫來問問,這樣事情才能更明瞭些,您說呢,白爺?”吳松岡聽得“松江白”不願理此事,但仍不甘就此離開,把話慢慢攤開。
“松江白”稍思,爾後嘆了口氣,說:“好吧!”說完,轉告一嘍囉,“去,把昨晚三道砬子下的崗哨的兄弟們叫進來,先別睡了!”
“白爺,打擾了。”吳松岡聽聞值夜崗的人仍在休息,不免要說句客套話。
石老漢家,麻小六問道:“老爺,把這孩子藏哪兒啊?這幫兵匪,眼珠子可都亮著呢。”
“誰說沒地方藏?有!”石老漢抱起二皮就往出走,麻小六緊隨其後。
走到門口,碰到石大娘,石大娘見石老漢抱著二皮往出走,疑問道:“幹啥呀這是?這是往哪兒整啊?”
“官兵來搜人了,得把這孩子藏起來!”石老漢急道。
“藏哪兒啊?”石大娘問道。
“別管了,跟我走!”石老漢喝著石大娘跟自己來。
風箱嶺,聚義堂。幾個昨夜的崗哨頭頭兒睡眼惺忪的抻著懶腰走了進來,“松江白”準備問話。。
“松江白”輕咳了一下,緩緩道:“昨晚上是誰給的張幫主腰牌?說說昨晚張幫主過卡子時的情況。”說完,淺飲了口茶。
“回大當家的,是我。”說話的正是那也給張慕秋腰牌的嘍囉甲,“昨晚是這樣的……”嘍囉甲一五一十的說明了昨晚的真實情況。
“沒啥不正常的地方麼?”吳松岡問道。
“沒啥不正常的啊。”嘍囉甲搖搖頭,突話鋒一轉,“不過,張幫主身後好像有個小孩兒……”
“有孩子有啥奇怪的?張幫主不是有個女兒呢麼?”“松江白”說道。
嘍囉甲繼續說道:“是女孩兒就不奇怪了,可是個小小子,這就納悶兒了。”
“吳兄弟,你這貴幫哪來的小小子啊?呵呵,不會是不偷盜了,改拐賣人口了吧?呵呵。”“松江白”搖著扇子,話語中飄出不友善的味道來。
“白爺真是說笑了,本幫只是盜富,從不做拍花勾當,打家劫舍綁人票那種事兒更是做不了。”吳松岡話語中反擊了“松江白”的傲慢,也對其譏諷了一番。
“松江白”聽來心中大是不悅,冷笑了一下,“租戶有和房東這麼說話的麼?張幫主也沒這麼說過話,吳兄弟真是厲害啊。”
吳松岡自知一時之氣,不能給全幫惹下麻煩,要把這個冷場圓回來。但是自己又不能太低氣,面子上還有掛得住。
吳松岡深吸了口氣,緩緩的籲出,說:“白爺可能是誤會在下了,白爺的綹子個個都是好漢,殺富濟貧,堪稱當世的水泊梁山。在下佩服還來不及,怎能出言造次。”
“哈哈,吳兄弟真是鐵嘴鋼牙,頭腦敏銳,一切都好說。”“小白龍”是個怪脾氣,順著自己,咋都好說,和自己對著來,那便拼到底。“松江白”聽出了吳松岡的意思,自然也沒一橫到底。
“既然白爺這裡沒啥我們大哥的訊息,那在下就不久留了,多有討擾,告辭!”吳松岡心想在這也沒有問出什麼關於張慕秋的線索,也別作久留,再生出甚事情來就不好了,所以起身要走。
“松江白”並未起身,說道:“那吳兄弟慢走,不送。”
吳松岡道:“希望白爺寨子裡若知道幫主的訊息,儘快告訴在下,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