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59部分

河應了一聲很快跳過自己船上。

叔侄倆和兩百多艘回程漁船上的青壯都沒想到,回到家裡,等待著他們的是滿目灰燼和沙灘上成片的親人腦袋,全村一千四百餘人,除了船上的五百來個男人倖存之外,再也沒剩下一個活口。

於是,打這兒以後,駱馬湖畔方圓百里變得血雨腥風了,一場歷經半年的血腥報復即將開始,三個月不到,駱馬湖中的大大小小島嶼灘塗上,聚集了多達三千餘人的強悍水賊,他們以精良的裝備和血腥的手段,洗劫了駱馬湖四周一個個縣鄉,一個個軍營,成為聲震大江南北的最大一股水匪。

第三二六章 亡命之徒

第三二六章亡命之徒

東昇的太陽,驅散了天邊灰暗的雲層,一夜的暴雨過後,熾熱的陽光再次灑向了大地,茵茵嫋嫋的水霧從地面和河面上升騰起來隨即被烤乾,晃眼望去,豔陽下的所有景緻彷彿被扭曲了一般。

安毅和顧長風、沈鳳道站在沙集鎮西運河邊軍營的馬圈外,痛惜地給自己的愛馬洗刷身子,由於數日來沒命的逃竄,愛馬的營養和草料跟不上了,原本高大威武的駿馬顯得消瘦了很多。

在數日的轉戰中,全師的馬匹不是跑散就是被打死打傷,加上在沙灣從水路撤退時船隻有限,數百匹馬只留下了十七匹,除了安毅三人的愛馬之外,其他全都配屬給了丁志誠的特種大隊。

濃濃的血腥味仍未散去,一百五十多具守軍屍體被胡'亂'堆放在南面茂密的小樹林裡,精疲力竭的四千餘弟兄此刻全都進入了夢鄉。

一路艱難跋涉提心吊膽幸運地潛行到了這裡,沒有一個人還有多餘的力氣說話,受傷的弟兄顧不上兩排低矮營房裡通鋪上的血跡未乾,一貼床倒頭便睡,換上敵軍軍裝的特戰隊員散佈在鎮子四周各條要道上,其他沒有衣服換的特種分隊弟兄輪流給休息的弟兄們站崗巡邏,全師四千多人,就在敵人重兵的夾縫之中膽大包天地打起了呼嚕。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安毅幾個抬頭望去,特種大隊隊副宗行真和四名弟兄牽著兩匹馬飛快押解兩名敵軍尉官衝入營門,看到迎上來的安毅,連忙低聲報告:

“這兩個小子是宿遷孫軍第十九軍的傳令官,到這兒傳令來了,在村口被咱們弟兄拿下,嘴硬得很,在外面不好審訊只能拖回來。”

滿肚子怨氣的顧長風也不說話,上前一步,把手搭在被俘上尉的肩膀上,“咔嗒”一聲,生生捏斷了他的鎖骨,右手飛快捂住他的嘴巴,左手接著重重拍到上尉的腦袋上,轉眼把他打暈。

顧長風扔下上尉軟綿綿的軀體,轉向嚇得半死的少尉,低聲說道:“說吧,你們到這兒傳什麼令?”

“友……友軍騎兵在岔口……發現大部隊上岸的痕跡,軍座傳令各部嚴加搜尋……我們剛來,不知道你們……你們是哪個部分的……”上尉嚇得語無倫次,根本就不敢與顧長風對視。

安毅上前,讓顧長風提起他的腦袋,指指自己胸前的少將名牌說道:“你能當上傳令官,大概認字,你自己看看吧。”

少尉看到“安毅”兩個字,頓時嚇得小便失禁,來不及叫出聲就被顧長風一拳打在腮幫上,幾顆帶血的牙齒頃刻飛出,少尉滿嘴是血,痛苦得全身蜷曲說不出話來,顧長風再次抓住他的頭髮,生生將他整個人提起來:

“不許大聲!老子的幾千弟兄跑了一夜正在睡覺,你***敢大聲叫喚,老子割掉你舌頭……行真,可以問了,特別是宿遷各縣鎮兵力分佈情況,一定得弄清楚,我得通知弟兄們起床做飯。”

“是!”

宗行真面無表情地吩咐手下把人帶到簡陋營房深處。

半小時後,各團營長聚集在安毅身邊,安毅指著地圖,詳細向大家講解:

“敵人尚未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