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條,終於緩緩回憶起時常湧上心頭如詩如幻的美妙夢境,終於記起自己對許一塵發脾氣的那張出現個圓洞的新床單,終於明白顧長風為何總是譏笑自己道貌岸然安毅呆呆端詳閉著眼睛緊緊摟著自己的馮潔雲那美麗無瑕的俏臉,只覺的自己的心臟如雷般鼓動,血液騰上腦門,深吸一口熟悉的誘人氣息,突然感覺再次回到了那個溫馨纏綿卻又迷迷濛濛的夢。
安毅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將手中信物輕輕放到枕邊。輕擁著馮潔子緩緩滑下,重新躺到床上,愛憐地熱吻好久,才低聲問道:“為何不告訴我?我一直以為那是春夢一場
馮潔雲把頭深埋在安毅懷裡:“怎麼說呢”雲兒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毅猛然摟住馮潔雲,把她放到自己身上,伸出雙手,輕輕托出她美麗的臉龐:“嫁給我,好嗎?”
馮潔雲一愣。呆呆望著安毅,突然撲在安毅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失聲哭訴:“雲兒好幸福,毅哥,有你這話,雲兒現在死去也滿足了”
“別哭。則足了。該高興才去我就去找你父母和你爺爺。向犛,小婚。請求他們把你嫁給我。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從現在起”不!從老南昌的那個夜晚起。你就是我安毅的人了!”
安毅說完再次翻身。霸道地把嬌弱的馮潔雲壓在身下,貪戀而瘋狂地親吻起來,從她的秀髮到光潔的額頭,從她修長的柳眉到滿是幸福淚水的眼卑,從她挺拔秀氣的鼻子和熱情如火像嬰兒般蠕動的小嘴,從她天鵝般秀美的脖子到她身上的每一寸羊脂般的肌膚。
沉浸在巨大幸福感中的馮潔雲只覺得自己就像愛海中一葉隨波逐流的扁舟,時而激越地飛昇,時而被巨大的熱浪所包裹,她已無法控制體內奔騰咆哮的情感。緊摟著安毅強壯的身軀,發出聲聲夢囈拙笨地迎合,絲毫不知無意識狀態下的嬌喘和呻吟猶如天簌般把彼此的愛慾越推越高,宛如浩瀚大海上洶湧的萬丈巨浪將所有一切一次次淹沒,,
秋陽東昇小陽光透過乳白色紗簾,照映在兩個相擁的疲憊身軀上,香甜地酣睡仍在繼續,幸福的笑容仍然掛在佳人微微翹起的嘴角,有力的大手仍然停留在黝黑的長髮上,終於找到自己人生歸屬的兩人如此的幸福和滿足,似乎所有的一切對他們來說都已失去了吸引力,唯有緊緊相擁甜蜜的獨處才是他們所有的天地。
沈鳳道獨自站在走廊盡頭的陽臺上,默默吸菸,默默目送搭載考察團的車隊開往軍港,他對走馬觀花式的參觀訪問毫不在意,在意的只是他的兄弟,他的領袖安毅。
不知道為什麼小沈鳳道突然想起了遠在南京的龔茜,他感覺端莊美麗的龔茜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氣質,很像他曾經擁有的摯愛之人,同時,自己逝去的愛人擁有的絕世之美和溫婉柔順又能在馮潔雲身上得到體現,這種感覺讓沈鳳道在不知不覺中對龔茜和馮潔雲極為尊重,也深具好感,相反,富有而美麗的歐楚兒似乎沒有給沈鳳道太多的印象,他現在關心的是安毅將會如何處理自己的情感,關心的是睿智而勤懇的安毅會不會因為這一晚的纏綿,而對正在為之奮鬥的事業有所懈怠。
“嗒”
奐響指清脆敲響。
沈鳳道背對走廊。不用回頭他就知道這是安毅向他打招呼,沈鳳道微微一笑,將菸頭扔進大理石雕就的落地式菸灰缸,整理衣襟,轉身走向他和安毅的房間。進去掃了一眼,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美若天仙不忍褻讀的馮潔雲正在默默地泡製紅茶,梳理整齊的秀髮髮梢上凝結著幾粒細細的出浴水珠,紅撲撲的臉上帶著的恬靜笑容掩不住那絲絲羞澀之情。
“喝杯茶吧,他們去參觀造船廠了?”安毅點燃支菸,接過馮潔雲遞來的茶杯小輕輕放到茶几另一邊。
“剛走半小時
沈鳳道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