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令官閣下,請寬恕磯谷對您的冒犯,請司令官指點'迷'津!”
板垣徵四郎讚許地點了點頭:“喲西!磯谷君,不是我不願意保住武清,是目前的形勢不允許。大本營已經制定新的戰略,我們的目的是確保天津港口的絕對安全,為後續部隊的到達提供強有力的支援。現在天津琉璃河南岸雲集了支那軍隊三個軍十餘萬眾,再加上短時間內其空軍的優勢,我不得不慎重對待!還有,聽說安家軍的統帥安毅正在靜海督戰,此人的厲害我等都非常清楚,若是天津不保,影響大本營計劃的展開,誰能承擔這個責任?最後,我再告訴諸君一個大本營的決定:為了不引起支那'政府'和軍隊的警覺,只有在大局崩壞的危急關頭,海軍方面才會派出航空兵助戰,其他時候都將由我們自己面對,明白了嗎?”
磯谷廉介驚訝地道:“這麼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都得不到空中支援了”
土肥原賢二這時已經透過與駐屯軍參謀長橋本群的交談,明白了當前戰局的大致態勢,非常贊同板垣徵四郎的安排:
“板垣君的決定是正確的,這個時候,只有懂得放棄,才能獲得更大的戰略迴旋空間。為了一舉擊潰支那人的抵抗意志,暫時做出一些犧牲是值得的。”
磯谷廉介想了想,再次問道:“既然這樣,為何我們不主動收縮防守,這樣不是能夠避免更大的傷亡,在反擊的時候更有力度嗎?”
板垣徵四郎搖搖頭:“磯谷君,你也是有名的中國通,要知道我們面對的對手非常狡猾,若是我們不拿出‘玉碎’的決心堅決抵抗,他們就會從中嗅出不尋常的味道,進而收縮自己防線,將支那戰爭演變為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這將嚴重消耗帝國的國力!我們的目的是力爭在支那北部全殲支那軍隊主力,進而牢牢地把握戰略主動權,最後在上海實施登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佔領其首都,'逼'迫支那'政府'投降!”
磯谷廉介恍然大悟,連忙鞠躬致謝:“感謝司令官的指點,板垣君不愧是我們陸士十六期中的佼佼者,帝國的驕傲,磯谷折服了!”
板垣徵四郎拉過土肥原賢二的手,又把磯谷廉介的手拉過來,一起疊著合上,笑著說:“當年誰能想到,我們陸士十六期的同學會在支那聚首?磯谷君,土肥原君和在察哈爾、綏遠一線與支那軍隊交戰的岡村君,我們十六期的同學沒有辜負帝國和天皇陛下的培養,現在正是我們表現自身價值的時候了!”
土肥原賢二和磯谷廉介一臉動容,這三位號稱日本陸軍中的三大中國通,對於中國的一切,遠比一般人瞭解得更多。想起從陸士畢業時的情形,三人心生豪邁,決意要把中國作為其施展才華的舞臺和繼續向上晉升的臺階,他們的當務之急,便是擊敗橫亙在帝國前進道路上的安家軍!
天津靜海,安毅有些奇怪地問道:“這麼說來,駐楊村和天津的日軍由始至終都沒有援助武清日軍的打算?”
通訊處長李煜甫點點頭:“沒錯,根據我們的空中偵察,確實如此。另外,楊村日軍已經裝備了高'射'炮,我們的偵察機在拍照時,遭到其地面炮火的攻擊。好在敵人的高炮是大正11年式75毫米高'射'炮,反應速度和彈丸初速很成問題,對我們高速的偵察機沒有什麼危害,但如果是轟炸機的話,就有一定的危險了。”
安毅想了想,又問道:“天津日軍有其他什麼動靜沒有?”
李煜甫道:“或許是感受到來自琉璃河南岸的威脅,天津日軍沒有任何調動的跡象,反而迅速加固了其防線。根據偵察機所得,天津日軍已經開始注重防空火力網的建設,目前在天津周邊地區已經發現的高'射'炮就有六十餘門,估計後面還會更多。”
安毅疑'惑'地道:“日軍一向狂妄慣了,九一八事變的時候,一個大隊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