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抵著下巴,思考了好一會兒,最後才有些遺憾地道:
“這兩年我拍電影,出唱片,得到的獎金和工資著實不少,現在都存在西南銀行我的戶頭裡,不覺得有什麼需要的這樣吧,安大哥,你給我寫首歌吧,除了前年你給我寫過兩張專輯的歌曲,好久都沒給我寫新歌了。那些歌雖然都很好聽,傳唱大江南北,但天天唱老哥,也不是個事兒啊!”
安毅笑了:“妹子,你還別說,求別的我可能會沒辦法,說起創作歌曲,我這腦子裡有的是你什麼時候要啊?”
“你的工作時間那麼緊張,什麼時間給我都行啊!”
周旋善解人意地說道,這時她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連忙轉過頭,看向大客車的方向,只見在安家軍幾位技藝精湛的司機幫助下,客車已經修好了,一干姐妹早已回到客車裡,從車窗鑽出腦袋,羨慕地看著自己。
覺得這麼多人等自己不好,周旋連忙向安毅抱歉:
“對不起,安大哥,我報名參加了我們東方電影公司組織的邊疆慰問團,深入邊防哨所、少數民族村落和新的屯民村鎮,進行巡迴表演,晚上我們會到佛海(今勐海縣)的曼先大寨表演,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到佛海來一趟好嗎?今晚那裡有個篝火晚會,我會登臺唱歌!哎呀,又叫我了,我先走了啊!”
說完,周旋向安毅深深地鞠了一躬,轉身向大客車跑去,安毅招手叫住了她:“妹子,我這裡有一首關於佛海,關於佛海所在的西雙版納的歌曲,晚上你正好需要,想不想聽我唱一下?”
周旋一聽,就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安毅推開車門,道:“你去請個假,然後坐我的車到思茅,我路上哼給你聽,能夠記下多少就多少。叫你的姐妹們先去佛海,等到了思茅,我會讓專車送你!”
周旋笑容異常的燦爛,連忙跑上客車,向坐在車頭、負責整個表演隊伍的領導請示,比手畫腳,不停地說著什麼,然後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蹦蹦跳跳地飛進了安毅的後座。
早在安毅和周旋搭話的時候,坐在安毅左手邊的展到和代正良,就悄悄地從另一側的門溜下了車,回到自己的座駕去了,避免當電燈泡、惹得老大不高興的尷尬處境。
其實,安毅並沒有多想什麼,他只是單純地想幫助眼前這個可憐的少女。
雖然安毅不知道前世這位少女身上,發生了什麼,但前景不太美妙,好像是在媒體的攻訐下'自殺'了,一代歌后、影后,香消玉損。
既然自己生生把這個可憐女孩的命運給改變了,為什麼不索'性'慷慨一點,成就她更多的夢想呢?
想起自己曾經面臨的孤苦無助、憤而'自殺'的悲慘往事,安毅就想盡可能多地幫助別人,避免這個女孩走上老路。
所以,當浩浩'蕩''蕩'的車隊,在思茅城中心巍峨壯觀的滇南大禮堂前面的廣場停下時,安毅只是教了周旋兩首歌,一首就是《美麗的西雙版納》,另一首叫《海韻》,都是安毅喜歡的歌曲。
絲毫也不管一眾手下曖昧的目光,安毅吩咐代正良,派出一輛車送周旋去佛海,一定要把她安全地送到慰問團,代正良肅立敬禮,滿口答應。
安毅點了點頭,整了整衣冠,大步向禮堂中走去。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在龔茜的主持下,猶太人科學家的安置工作已經結束。
核裂變物理學家弗裡茨。斯特拉斯曼與莉澤。邁特納、核物理學家利奧。西拉德、尼爾斯。玻爾以及從事核裂變、核物理研究的四十六位猶太裔專家學者,將擔任西南理工大學思茅分院物理學系的教授,並且在四百名中國助手的幫助下,一起組建滇南核物理研究所,從事和平利用核能的研究;
量子物理學家馬克思。普朗克、馬克思。玻恩以及在德國時就從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