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在此我立誓誓死追隨先生!”
“快快起來,”陳誠托住孟雄,但是卻拉不起來他,“先生若是不答應,那麼某就不會起來。”孟雄眼神堅定,不似說笑。
“可是在下才疏學淺,又哪裡算得上是明主呢?”
“先生何必謙虛,或許您沒有驚世絕綸之才,但是先生您心懷天下,心繫民生,就有資格當某的主公,當這天下的主公。”
或許說正是這番話在陳誠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種子,在以前無論是在長安洛陽西涼,我們的陳同學還是抱著一種遊戲的態度,但是當有人把這些責任壓在他的身上的時候,有些人才真正的認真,才真正的覺醒起來,這就是人生。
話說陳誠將孟雄扶起,說道:“好,我答應你。”“主公!”
話說第二日一大早,就接到了通知,說是晨膳之後,要在大廳議事。陳誠心中想著,看來這司馬家還真是著急啊。這裡不得不插上一句,說真的,這個漢朝人的作息其實令我們的陳同學很是開心的,因為現在也是在冬天,當然這時候也不會有電燈之類的,所以我們睡覺很早,起的還很晚,但是冬天也意味著農閒,過去了秋收的季節,許多軍閥有了充足的兵力和糧食,看似平靜而潔白的雪之下,已經隱藏著殺機,洛陽城的空氣早就不是那麼令人輕鬆了。
陳誠在曉曉和芊芊的幫助下收拾好了之後,也沒有特別交代什麼,出門之後,發現孟雄等在門口,便兩人一同前往大廳中。
剛進門口,就有人領著到自己座位上,孟雄卻是不管接待自己的人,反而是跟著陳誠,站在陳誠的身後,雙手交叉,如同一尊金剛一般。
這時候,大廳裡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看到陳誠兩人這般模樣,有人不覺開口道:“還真是想不到,有的人明明是司馬家的家將為什麼會站在那裡,難不成前面的這個人也是司馬家的人?我記得不錯的話,好像昨天的時候,我們還是一同的吧。”陳誠抬眼一看,真是哪都有你啊,趙範同學,不過看做的位置,你好像離的我比較遠,咬不到我啊。
“哼,我孟某向誰效忠,不是別人決定的,而是我自己。”
“你,你,你這是大逆不道,一人怎可事二主?況且你們二人同為司馬家臣,這樣做正是結黨營私,本朝的黨錮之禍早有先例,你們二人真是膽大妄為!”
眼見得孟雄又要急的面紅,陳誠覺得是不得不出面了,“咳咳,這個還是可以解釋的,所謂良禽擇木而棲,所以說強扭的瓜總是不甜的,所以,在下想問司馬大人討個商量,能不能夠讓孟雄跟著在下?”
“你大膽!”趙範眼看著就要跳起來,“陳誠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嗎?你這是要造反!”
但是無論是司馬家眾人還是陳誠甚至是孟雄都沒有看趙範一眼,“哦,呵呵,這個倒是可以,不過陳小哥總要給老朽一個道理吧。”
陳小哥,這個稱呼倒是在場的人眾人很是驚奇,特別是那位現在還離開自己位子的趙範。
“嗯,諸位也都知道在下在西涼的經歷,說實話,從西涼歸來之後,在下就一直在想為什麼在西涼的最後時刻,我卻是敗的一塌糊塗,現在卻是明白了,根本上就是因為我在西涼是孤家寡人一個,連個心腹之人都沒有怎麼能夠取得勝利?所以在下與孟雄也算是意氣相投,也幸好是孟雄不嫌棄在下,願意為我效力,如此在下才有這般想要討要的想法,事發突然倒是有些唐突了,還望老大人能夠見諒。”陳誠說著就想司馬防鞠了一躬,又向在場的眾人鞠了一躬。
“呵呵,原來是這麼回事,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樣老朽就做主了,孟雄以後就跟著你了,不過現在孟雄既然是陳誠的手下,那你就先出去吧。”孟雄當下唱了個諾,便離開了。
那司馬防接著說道:“其實今天把大家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