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一頭霧水的進入第二世界,看著已經遮蔽了面容的斯南決。
“閣下,叫我來第二世界幹嘛呀?”
斯南決冷笑:“揍你。”
楚瓷一驚,立刻飛旋退開,但她現在哪裡是斯南決的對手,哪怕他在空間裡是高達二十倍的限制值,她也只能勉強躲過幾招。
好在斯南決也沒真心想揍她,在她竟然能沾到他衣邊時,出言提醒她如何進行下一步。
但楚瓷還是很快就被人抓住了。
斯南決抓住了她兩手手腕,將她整個梏在身前,因為靠的近,他低頭說話間,聲音響在楚瓷耳邊。
楚瓷心裡不服氣的很,她這樣日夜練習,還是打不過斯南決,不止打不過她是連平手都沒法保持。
不管是偷襲、正攻,還是挖坑,斯南決都不會上當,反而她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楚瓷突然有了個壞心眼,她猛扭過頭去,本意是想嚇他一跳,誰知道他低著頭,她這一扭頭,鼻尖直接劃過他的臉頰。
兩人離得極近,楚瓷的呼吸灑落在他面板上,唇也堪堪要碰到。
楚瓷能感覺到他一瞬間的緊繃。
她趁著這個大好機會,飛快的抬頭一撞,想說將他撞得再懵一些,她要搞偷襲。
誰知道她撞過去的時候斯南決正好要張嘴說話,她不可避免的磕在了他的
牙上。
兩人瞬間抽離,楚瓷捂著額頭,斯南決捂著嘴巴,皆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
一同咬牙切齒道:
“你幹什麼!”
“你張什麼嘴!”
楚瓷摸了一把,感覺有些溼漉,心裡便是一驚,不會是斯南決的口水吧?
一看,紅的。
她氣的又朝他撲過去:
“我跟你拼了!
楚瓷這會是藉著怒氣洩憤,被磕了一口是真的,但是屢屢都沾不到他的邊更讓人鬱悶。
斯南決也不知是出於理虧還是什麼,竟然結結實實的捱了她幾拳。
但他3s+的體格,打上去跟捶打鋼鐵似的,楚瓷覺得自己即便是打到他了,也沒討到什麼好。
斯南決將人反手又桎住,咬牙切齒:“好沒有”
好了。楚瓷打也打了,便放棄抵抗,乖乖的讓他扣住手腕,怕他真的將自己揍一頓,嘴裡囔囔:
“頭好疼,不打了不打了。”
斯南決低頭看了眼她的傷口。
白嫩的額頭上磕破了點皮,這會兒已經止血,凝成一層淺淺的血痂。
他的五感太強,不但能感受到懷中少女略急促的呼吸,鼻尖更是充斥著一股柔軟又清甜的香味,還有似有若無的新鮮血液味道。
她的血液
斯南決覺得牙尖處和喉頭都有些發癢,手一鬆便將人放開。
剛剛大打出手,楚瓷已經累得不行,直接在訓練室的軟墊躺下,像具屍體一動不動。
斯南決喚她:“起來。”
楚瓷沒動,眼睛盯著訓練室的天花板,問他:“你看過嗎?”
斯南決聽她莫名其妙一問,奇怪:“什麼?”
楚瓷指著上面:“星空。”
平時從來沒有注意過,原來躺下來往上看,能看到這樣一片虛擬的星空。
圓月明亮,群星璀璨。
身邊傳來聲響,原來是斯南決也躺了下來。
他淺灰色的眸子望著那輪圓圓的月,聲音不似平時冰冷:“沒看過。”
楚瓷側頭問他:“這樣純粹的星空,比滿是飛車和高空索道好看吧?”
“嗯。”
“指揮官閣下。”
“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