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世他不都是為了所謂的社稷而死，在所謂的社稷面前，自己的性命算得了什麼？與我在一起又算得了什麼？

「你還是不肯出來嗎？」

全名為墨小夜的八尾黑狐看向這個整個東林城，不由自語，彷彿是像和他對話，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回應。

「我建立獨孤魔教的時候你沒有出來。」

「我滅逍遙派滿門的時候你也沒有出來！」

「好！這些都是修士！修士之間因果自解！大道之行生死自負！你不出來也行！但是現在呢？」

「一刻鐘之後，三百萬的無辜蒼生都將歸於虛無，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讀書讀書，你讀的到底是什麼書？這三百萬人就要因你而死，齊家治國平天下，你齊的是什麼家？治的什麼國？平的是什麼天下！」

「我如此行為你都不出來！你算什麼君子！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的嗎！」

說著說著，墨小夜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傳遍全城，語氣幽怨悲切，兩道眼淚已經從她的眼角滑下，緩緩滴落在地上。

可是回答她的，之後漫漫的迴音……

「唉……」

就在墨小夜緊咬著牙齒，想要加快血名陣進展的時候，在中心高塔上，傳來一個男子的嘆息聲。

心頭一顫的墨小夜轉頭看去，眼眸中帶著期許，可是當看到中心高塔那個男子的時候，期許的眼眸卻是無盡殺意，殺意中還帶著許多的疑惑。

為什麼這個人！還沒有死？

他是蟑螂嗎？還是雜草？

「多情自古空與恨只恨綿綿無絕期」

低下頭，墨小夜就看到那個打不死的死蟑螂抬起頭吟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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