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以前他們還處於危險中。
“明白。”對方回答了一聲,結束了通話。
“你去盯著,一有訊息立刻告訴我。”趙東昇隨後看向了那名黑壯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黑壯中年人起身向趙東昇敬了一個禮,大步走出了房間,看樣子是一名軍人。
其實不僅這名黑種中年人,連同那些前去小鎮與綁匪交易的華威集團的工作人員,都是國防中心的特勤人員,前來執行任務。
“頭兒,我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古怪,好像有什麼人在幕後操縱,可是又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等那名黑壯中年人離開後,田野皺著眉頭看向了趙東昇。
田野能坐上華威集團非洲大區主任的位子,除了深得趙東昇信任外,也擁有著卓越的能力,綁架案發生後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因為綁匪也太高調了,竟然主動向媒體進行曝光,這就使得華威集團陷入到了被動中。
通常情況下那些綁匪應該先聯絡華威集團,畢竟他們的目的如果是為了錢的話,那麼私下裡與華威集團達成協議,進而拿到一筆贖金是最佳選擇,因為像華威集團這麼大的跨國公司肯定不希望這件事情宣揚出去。
可是,那些綁匪不僅對外曝光了此事,而且還通知了世界各大媒體,這就使得事情變得複雜了,不僅他們與華威集團的交易暴露在了外界眼前,而且也使得華威集團受到了負面影響。
當那些醫務人員被綁匪襲擊的事情發生後,華威集團下屬各家上市公司的股價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小幅回落,總市值蒸發近百億美元。
對於綁匪的這個舉動,田野倒也能理解,可能綁匪是為了向華威集團施加談判的壓力才這樣做。
可是隨後發生的事情他就看不明白了,綁匪們先是把贖金提高到兩億美元,然後竟然衝著包括華威集團在內的所有在非洲大陸有業務的公司開了炮,要讓它們離開非洲大陸市場,使得事態急轉直下,讓人們對綁匪們的身份重新進行了認識,由普通綁匪變成了極端恐怖分子。
而就在綁匪們做出了這種令人無法理解的事情後,華威集團下屬的各家上市公司的股價竟然紛紛上漲,不僅恢復到了正常的股價,而且股價比綁架案發生前的還要高出一些,這表明市場對華威集團開始抱有同情的態度,抵消了綁架案對華威集團造成的影響。
田野無法想象綁匪們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得不償失的事情,難道他們不是衝著華威集團來的?
不過,從綁架案發生後那些綁架者有條不紊的處理步驟來看,他們很顯然事先有一個詳細的綁架計劃,要不然也不會第一時間就使得全世界的媒體都收到了這個訊息,而且已經對華威集團造成了不小心的傷害。
但是後來綁匪所做的事情令田野感到疑惑,不清楚那些綁匪究竟想要做什麼。
“頭兒,我也有這個想法,感覺那些綁匪好像是受人指使,不過他們的行為太莫名其妙了,讓人不知道他們到底想怎麼樣。”聽了田野的話後,坐在一旁的齊名也表達了類似的看法。
“可能他們內部發生了矛盾,這才使得前後的要求顯得不合常理。”趙東昇沉吟了一下,抬頭向兩人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對我們來說就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不僅可以分化他們,而且還能從他們那裡得到一些內情。”
田野和齊鳴聞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非常大的可能,如果綁匪真的內訌的話,那麼將會露出很多不應該的破綻來,這對華威集團來說是一件好事。
就在這時,趙東昇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起身走進了一旁的小套間接聽。
來電話的是白欣,白欣從新聞上知道趙東昇去了阿德羅拉共和國處理那起綁架案,心中擔心他的安全,於是打個電話過來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