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不多。
在兩個喇嘛看來,火槍子彈就和石頭子差不多,隨便捱上一槍,金剛身完全可以抵擋,然後隨便出手就將常笑秒了,哪知道常笑槍法如神,一出手就先把丹增秒了!
兩個喇嘛之中丹增最壯,一看就十分難纏,所以常笑將他當成是第一個目標。
不過常笑錯了,最難纏的不是丹增,而是益西!
“我操!”陳卓看到常笑一槍射中一個喇嘛眼睛,激動地險些從地上蹦起來,這太牛了!
吳叔使勁揉了揉眼睛,他可是老兵油子了,這樣的場面他還是首次見到,他們天逞都配備了火器,但這些貼身火器卻並不怎麼常用,因為火槍的彈丸威力實在不算太大,道法魔功修煉到了一定程度基本上都不懼怕火器,就如那喇嘛所言,喇嘛教的金剛身一旦運轉起來渾身筋肉繃緊起來便堅若磐石,比金剛石是不可能,但在一時半刻之內還是可以和刀劍金鐵相比的!
他們的火器一般都是浸了汙穢之物或者是加持了咒法,用來對付一些低階魔怪的。對付扎手的敵人還是要實打實的動用神通道法符篆法寶。
他們從沒想過火槍還可以破金剛身,不是沒想過打眼睛,而是誰都沒這個準頭,畢竟他們和常笑比起來連業餘槍手都算不上。
陳卓正激動著,左側的枯草叢突然微微一顫,吳叔激靈一下,一把抓住陳卓肩膀猛的往自己身上一扯,一個狼狗般大小的黑影猛的撲到了陳卓方才所在的地方,轟的一下,地面被炸出來一個一米左右的大坑。陳卓和吳叔被巨大的衝擊力掀翻出去四五米。
坑中,正是手持漆黑金剛杵的德吉哈爾巴,德吉冷笑一聲道:“我當是什麼東西偷偷摸摸的,原來又是天逞的狗腿子!”
吳叔是老油條,一句話不說,扯著驚魂未定的陳卓轉身就走,陳卓確實駭得不輕,德吉這一下將地面轟出個一米的大坑,簡直比得上一顆三斤的炮彈了,要不是吳叔拽了他一下,他現在恐怕已經碎成一塊塊的了。
吳叔之前說過自己能夠稍微勝過德吉哈爾巴,這倒不是什麼大話,吳叔的修為已經煉出了真氣。
按常理推算吳叔的水準確實比喇嘛教的普通哈爾巴要高一些,但哈爾巴之中也有區別,德吉在哈爾巴之中算是中等偏上,而吳叔剛剛煉出真氣不到五年,這樣一來吳叔的水準就要比德吉差上一小點,一看德吉在地上開出的那個一米多的大坑,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所以什麼都不說扯住陳卓轉身就走,其實要說拼命的話,吳叔未必就怕了德吉,畢竟他這邊還有一個陳卓在,但吳叔是老油條,不到萬不得已,實在犯不上拼命。
他是吃皇糧的,雖說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但也不願意主動去|舔刀口,更何況他們的援兵估摸著再有小半個時辰就來了,那個時候就是德吉倒黴了。正如他所說的,沒有把握的事情絕對不幹,這是他能夠活到現在的不二法門。
德吉冷笑一聲,縮小成狼狗大小的身軀上傳來噼啪爆響,周身關節一下伸展開來,恢復原本身高,雙手擎起降魔杵,口中唸唸有詞,降魔杵黑光大放,德吉隨即將降魔杵當空一丟。
這降魔杵好似長了眼睛一般發出一聲錚鳴朝著吳叔背心便刺了過去!
降魔杵來得極快,吳叔躲避不及,就見他猛的一拍腰間,拉出一柄清湛湛的青尺,這青尺周身銘刻了不知多少的銘文,密密麻麻好似蝌蚪一般。
吳叔口中含著一口真氣猛的一噴,青尺驟然一閃,竟然好似游魚一般從他手中竄出,瞬間便到了吳叔背後,正好和那降魔杵撞在一起。
錚!
叫人牙酸的聲音驟然響起,青尺和降魔杵一撞即分,降魔杵上的黑光一下暗淡下去,鐵尺也喪失了游魚般的活力,飛回吳叔手中,吳叔一看青尺被崩開了一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