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厭的角色。
常家現在要不是處在危機的邊緣,他還是很樂意常笑做個這樣的紈絝子弟的,這樣的話,才更能凸現他常勝的重要性。
但是現在不成,常家必須要有個人出來撐場面,撐不住,常家就敗了,他常勝在京師得罪的人也不少,常家敗了,他的結果也好不到那裡去。
是以常勝才會如此推心置腹的說出上面這番言語來,將常家面臨的局面一一給常笑剖析出來。
常笑一來,常勝便尋了安插在常笑身邊的近人打聽了常笑一路上的行為,要不是常笑在德陽城的一些表現十分扎眼,常勝恐怕也不會一大早的就跑來對常笑說這些,因為他在常笑身上看到了常家振興的希望。
說實話他在京師也有些撐不住了,說到底他畢竟是個義子,許多事情可以去辦,但總歸不是那麼底氣十足,甚至由他出頭更顯得常家無人,境遇窘迫。
常笑來了就不同了,只要常笑有幾分可以扶持的,他便傾盡全力將常笑打造出來,為了常老爺子的知遇之恩,也為了他常勝一家的富貴持久,與公與私他都得在常笑身上拼命才成。
常笑的反應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是叫常勝滿意的,並不似當初他從下人口中瞭解到的那般輕浮孟浪,相反此時常笑雙目之中滾動的那種思索情緒就分明是老成之輩才有的。
若是輕浮之輩,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或者全盤相信或者全盤否決,尤其是常勝特意拿自己做例子述說他這個位置的緊要性,這話可是白說的,他就是要看看自己說這話語的時候常笑有什麼表情變化,是否會因為他這個義子身份露出不屑的情緒,沒有,完全沒有變化!
常笑要不是個深沉內斂滴水不漏的人物的話,那麼這沒有表情對常勝來說就是最好的表情,說明常笑是將他當成自己的家人了,至少不完全是外人。常笑此時的態度將決定常勝以後怎麼去做,以及如何對待常笑。
察言觀色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有閱歷的人,經過大事的人才具備察言觀色的本事,這本事不是一個毛頭小夥子隨隨便便能夠做到的,沒有時間和閱歷的積累,說自己能夠察言觀色那純粹是胡扯,常勝對自己察言觀色的本事便十分推崇,他在京師左右逢源,沒有這一套本事是根本玩不轉的,他此時對常笑有了一個基本的預估,那就是常笑是個可以做事的人物,這對常勝來說是最好的結果。
常笑略微沉吟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道:“叔父之言,常笑謹記在心。”
常勝點了點頭,他知道常笑是個愛胡鬧的性子,欺男霸女算得上是無惡不作了,繃不住還是又說了句:“至關重要的是一個理字,沒有理是不成的。”
常笑聞言一笑道:“叔父放心就是。”
本來常勝要帶常笑去見幾位勳貴,但常笑言道:“等我真的露出些崢嶸了再去見他們不遲,現在去了未必就受人待見!”
常勝略想想也便從了常笑。
一番話談完已經是中午,常勝在自己的家中安排了一次家宴,常笑常勝同桌聚飲,還有常勝一家相陪,常笑帶來了一些禮物送給常勝的兩個兒子,還有常夫人,一番言談之後也算是賓主盡歡。雖然常勝是義子,但常笑確實對他沒有什麼輕視之心,常笑最重實力,常勝顯然是個能做事的,能做事有本事就值得他尊重,相反的家世這些東西常笑還真就不怎麼砍在眼中。
說起來他常笑除了身體是常家的外,其餘的都和常家沒關係。真算起來和常勝也就是半斤八兩。
待到下午夕陽西墜,這個時候是這個時代夜生活的開始,青樓妓寨之中的姑娘們此時也都睡飽了,開始梳妝打扮,塗脂抹粉,爭取能夠多吸引幾個恩客,有個好收成,在姐妹之中揚眉吐氣。
常笑也在瓶兒的伺候下,打扮妥當,帶著常福常有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