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但是他們的精神卻已經完全處於極樂世界之中了,以至於身上的任何痛苦都變得微弱許多。
常笑儘量使得自己不引人注意,一直向前,走到了距離那少年只有五六十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常笑前面有七八派流民,裹挾在其中使得常笑完全不引人矚目,不過常笑剛剛靠近到這個位置,一直在前面一路前行的少年忽然站定身子,不停的抽動鼻子,隨後扭轉過身子,朝著隊伍之中望去,常笑連忙微微低頭,施展隱形匿跡的手段,瞬息之間和周圍的一切融為一體,少年疑惑的望了半晌,隨後轉過身去,繼續前進。
有了這個經歷,常笑微微退後了十米,並且站在了隊伍的邊緣,繼續尾隨少年前行。
常笑並不怕少年知道他的存在會對他做些什麼,透過上次的交手,常笑已經大體上摸清楚了少年的底細,這少年除了那一雙眼睛有些意思還有就是不會被殺死,除此之外,沒什麼了不起,他的那些手段,對於常笑來說完全沒有什麼危害,常笑之所以偷偷摸摸的跟在這少年後面,完全是想要對這個少年多一些瞭解,對於常笑來說,不論是這少年,還是八魄鬼嬰都是一個謎,一個等待常笑解開的謎!
常笑尾隨著這龐大的隊伍一路漫無目的的前行,常笑看得出,那少年是想往哪裡走就往哪裡走,完全沒有規劃,也沒有目標,所過之處,不論是村莊還是城池,不論對方做了怎麼樣的充足的防禦,只要少年往城前村前一站,一種好似瘟疫一樣的疾病便飛速的散播開來,城門大開,城中村中的百姓蜂擁而出,加入到少年的隊伍之中。
少年很少進城或者進村子,但有時候也會進入其中,常笑為了不打草驚蛇,都沒有跟著進去,最終都是少年獨自一人滿臉失望的從村子或者城池之中走出來。
常笑約莫明白過來,這少年應該是在找尋自己的其他兄弟。
常笑跟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這一天,前面再次出現一座城池,幾個在前面探路的流民蹦跑回來,興奮的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城裡面有一個鐵匠,他家的兒子十年前撿回來的,又痴又傻,不過力大無窮……”
少年甚至不願意繼續聽下去,放足便狂奔出去。
常笑雙目微微一眯,隨即身形猶如游魚一般在從隊伍之中穿出,隨後在隱形匿跡的手段遮掩下,直接升上天空,朝著少年狂奔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一座城池橫寰在山腳下。
常笑疾速飛行,比少年早了片刻進入城池,在城池這種人多氣雜的地方,最適合隱蔽自己的身形,不怕那少年察覺到自己的存在。
少年狂奔到城門前,停住腳步,城門緊閉,上面站滿了軍卒,早就知道流民來襲,城守自然早就已經做足了準備。早就知道流民為首的首領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少年,所以少年來到城門前,併為受到守城之人的輕視。反倒整個城池都猶如是一支被一根針刺到的毛毛蟲,整個身軀都立時蜷縮在一起,充滿戒備充滿警惕。
然而,少年不過是朝著城牆上一望,城牆上立時紛亂起來,繼而變成了騷亂,城頭上計程車兵開始互相殘殺起來,那些沒有看到少年眼睛計程車兵心竅未失,而那些看到了少年眼睛的軍卒自然已經發瘋發狂就想要馬上開啟城門追隨少年,甚至有些軍卒在受到阻礙之後,直接從十餘米高的城牆上一躍而下,被摔成肉餅。
常笑雙目微微一眯,那少年的那雙明亮的眼睛再次浮現在常笑腦海之中,即便是現在回想起來,常笑依舊會感到眼角一陣疼痛,那雙眼睛常笑不得不承認有著一種他常笑都無法看穿的魔力。
隨著城頭的騷亂的擴大,常笑知道,這座城池已經徹底完蛋了,常笑隨即開始在城池之中尋找鐵匠的兒子,這其實一點都不難,一座城池之中的鐵匠鋪子不會太多,至少不會如酒館茶樓般四處林立,找一個有傻兒子的鐵匠鋪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