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如幽魂一般在院中晃悠,嚇得王氏退回屋子,將門一關,就跑去找沈守義:“不好了!逾白中邪了!”
沈守義一個骨碌爬起來,驚得瞪大眼:“怎麼回事?”
“他大晚上不睡覺,在院子裡遊魂,不是中邪是什麼?”
王氏頭皮發麻。
與他們同睡一個炕的彩娥下了炕,踩著鞋子就往外衝,王氏喊她都沒用。
彩娥披散著頭髮跑到沈逾白跟前,見沈逾白睜著眼,膽子就大了些:“逾白哥在幹什麼?”
沈逾白道:“走動鍛鍊身子。”
彩娥很喜歡給她榴蓮吃的逾白堂哥,便跟在他身旁走了幾步。只是幾步後,她就沒了興致。
她單腳跳都比逾白哥走得快,於是走幾步,停下來等沈逾白,間隙才問沈逾白:“為什麼要大晚上鍛鍊身體?”
“身子太弱,只能靠她人,自己只能看著她陷入困局而無法幫忙。”
沈逾白的語氣低沉。
他知道這個行走根本沒用。
不在同一個朝代,他就算身子康健也無能為力。
心中憋悶也只能靠行走稍加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