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驚喜地想吻我一口,我猜得對不對?”
許是火焰太旺,烤得她臉頰發燙,她搖搖頭,“才怪,少自作多情。”
“切——”莫景深一揚頭,“沒點情趣的女人,你簡直難看死了。”
“我難看你還給我買蛋糕提前過生日?”
“我是明天佳人有約,沒空回來看你這個黃臉婆。”
秋逸嘴一歪,才不理他,雙手握十擱在前胸,嘴裡唸唸有詞,在低聲地許願。
片刻後,她睜開眼,水眸輕撩看向他。
他的神色便是一凜。
她沒發覺,問道:“能吹蠟燭了嗎?”
作勢便吸氣張口。
莫景深攔住了她,“別……別吹……”
他的笑容散盡,一時間愁斂眉心,看著她兀自出竅。
那種因隱忍而散發的痛意,將空氣冷結成冰。
他的嘴唇微抖,看著她,聲線起伏,“秋,是你嗎?”
秋逸不常見到這樣的莫景深,只有在他爛醉之後,方才會如此看她,如此一張受挫的神色。
可他一醒,卻又雨過天晴,哪怕她有意去問,他都付之一笑,從不曾回答。
此刻,他的手撥開她額前的碎髮,又問她,“秋,是你嗎?”
秋逸也沒了笑,狐疑中點點頭道:“是我。”
“……”
他看著她,許久,直到蠟心燒盡,熄滅了三兩個,他方才放開她,起身離開。
“不,你不是。”
秋逸獨自吹滅了蠟燭。
燈光亮起時,莫景深又恢復不羈的模樣,在酒櫃前一杯杯喝著烈酒。
秋逸不排斥,菸酒不分家,她喜歡酒醉後那種神經麻痺的快意,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想,彷彿冥冥中就剩下她這一個。
因而很長一段時間內,她嗜酒如命,直到半年前的一次胃穿孔,她被送去醫院,躺在莫景深的懷裡可憐巴巴的喊疼。
那一次,莫景深是真的被嚇到了,從那以後,禁止她再碰酒,否則就要她滾出他的生活。
秋逸只得答應。
秋逸去廚房煮大閘蟹,放了幾天,肚腸裡的泥應該乾淨了,但這肉估計也少了不少。
她不在意,眼前全是莫景深的那張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的掌握在他手中,他的她卻毫不知曉。
但她明白,他們都是天地間最為孤獨的兩個人。
一個沒有記憶,一個記得太深。
因而結伴,因而相守,不為愛情,只因孤單。
鍋裡的水漸漸沸騰,大閘蟹開始劇烈掙扎,扒動鋁鍋,嘎吱嘎吱的響。
有生命在悄然離開,不過花開花落幾個輪迴。
秋逸顧不及傷懷,按住鍋蓋,一切都隨它去,待會兒就可以吃了。
所以說,人,是最殘忍的生物。
自然創造了我們,教會我們的卻只是殺戮與毀滅。
腰上忽然攬上有力的手臂,男人的混雜著烈酒的滾燙氣息噴在耳後。
莫景深不知在何時進來,又不知哪根弦被觸動,撈起她的腰窩,溼溼的吻便落了下去。
“秋,秋……我好想你。”
他醉了,幹完一整瓶伏特加後,還能走條直線衝她吼句“秋,你真難看”的男人,從來都不是他。
秋逸掙扎的厲害,撩開的襯衫下,他的手熱鐵般竄進來,一寸寸上移,用力按揉捏搓。
吻像是雨點,灑下來落在她脖頸上一方柔滑的肌膚,再用力吮吸,吞進她的靈肉那般。
兩人的身體貼得合縫無隙,莫景深緊緊抱著她,用摧毀一切的力度,壓出她胸腔裡殘餘的氣體,鼻中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