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之。”
“這是為何?”
苟參很認真的說:“因為這是皇命。”
“皇上說的?我怎麼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說要我將你送回穎水縣?”
苟參一聽,卻轉身就走,朱博急忙的跟在後面問:“喂,苟大人,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講,你倒是說個明白啊。”
未央宮外是皇城禁區,守衛都認識朱博,見到苟參和朱博一前一後的不知在做什麼,眾人都在看。
遠處停了幾輛馬車,苟參快到了馬車跟前才轉回頭瞧著這個兩米多的大漢說:“也罷,衛士令大人可能見到苟參當官,心裡替我高興,於是真的沒有聽到皇上的吩咐。”
“剛才在朱鳥殿裡,皇上說‘去吧,衛士令帶你來,同樣也由他送你走’,是不是這樣?”
朱博搖頭說:“是,不過皇上是說要我送你出宮,可沒說要我將你送回穎水。”
“否!當時皇上的話怎麼講的,皇上說,‘衛士令帶你來,同樣也由他送你走’,陛下的意思就是說,朱大人將苟參從穎水帶到長安,也要將苟參送回去才是。”
“你這不是耍賴嗎?牽強附會,怎麼能這樣理解皇上的意思?”
苟參點頭,“嗯哼”了一聲。
這時,不遠處的馬車裡就傳出了一聲長笑:“哈哈哈,依著本官看啊,聖上的意思還真是讓衛士令送苟參回去的。”
苟參和朱博就往馬車看去,張敞笑呵呵的從車裡出來:“這個意思很好理解啊,‘衛士令帶你來,同樣也由他送你走’,帶你來可不光指的是從這裡帶到宣室殿朱鳥殿,應該是有始有終,從一而終嘛,自然是最初從哪裡來的,就送回到哪裡去。”
苟參和朱博就對著張敞行禮,朱博說:“連張太守都這樣說,那朱博就將苟縣令送回潁川郡罷了。”
苟參依舊的搖頭:“是送回穎水縣。”
朱博無奈的說:“我從哪裡帶你來的?潁川郡可不是穎水縣,多了幾十裡的路程。”
“穎水縣可不就是包括在潁川郡裡?衛士令是從潁川郡帶苟參來的長安,皇上說的可是‘送你走’,這個送我走到哪裡,皇上可沒有說的很明白,要不,我和你再進宮問問皇上?”
張敞聽了苟參的話又笑:“行了,衛士令和新任的穎水縣縣令先不要爭這個去哪裡的話題了,都跟我走。”
張敞能在未央宮外等著自己,剛才還說了朱鳥殿,苟參知道他必然有話給自己講,朱博也不再和苟參鬥嘴。
三人上了馬車,苟參發現這馬車裡面很是寬敞,能坐五六個人,裡面有暖爐,還放著暖手的手壺,張敞就遞給苟參和朱博一人一個,朱博卻沒要。
張敞看著苟參和朱博笑說:“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不管是公事還是私交,我瞧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只是你們今天還不能走。”
“為什麼?”朱博說:“如今天sè尚早,我早點將他送走,我樂的清靜。”
苟參搖頭:“唉,當初不知是誰總纏著我說話,我不吭聲,他就苟參,苟兄的叫個沒完沒了,如今卻如此冷遇與我,真是過河拆橋,吃幹抹淨不認人了。”
朱博一聽,臉sè古怪的問:“你這樣說,好像某將你如何了一樣。”
“是啊,你是將我怎麼樣了,你冷漠的表情,疏遠的話語,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態,已經深深的刺痛了我幼小脆弱的心靈,我這人一般不輕易付出感情的,可是如今我已經非常的受傷了,簡直痛不yu生啊。”
張敞聽了又是哈哈大笑,朱博也笑了:“你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