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搖頭,辛月忽然發了瘋,油手在雲燁身上拍的啪啪響,以為她在耍笑,雲燁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辛月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麼回事,拍著拍著,兩人又黏在了一起……雞叫頭遍,還早,雲燁睜開眼給辛月把毯子拉好,剛才堪稱春光外洩。雞叫三遍,雲燁就有把家裡的雞脖子全都崴斷的心思,雞沒叫四遍,看來有好人幫他把雞脖子崴斷了,雲家的下人,就是貼心。
日頭爬上了山頂,有陽光從窗縫裡鑽進來,照的辛月心煩意亂,習慣性的要起身,才發現雲燁就睡在她身邊,一隻手還抓著她的一隻乳房,下體的疼痛告訴她,她已初為人婦。
一聲驚叫從雲燁的新房裡傳出,辛月把頭包在毯子裡,渾圓的屁股露在外面,純粹的顧頭不顧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貪睡,叫她如何出門。
小秋推開房門,一臉好奇,見光溜溜的雲燁正抱著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過身子說:“老奶奶說了,昨日少爺,少夫人忙了一整天,就特意吩咐,少爺,少夫人可以晚些去給奶奶問安。”說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雲燁和自家小姐梳洗。
“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讓他們把熱水備好就是,這裡不需要你伺候。”雲燁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極度私密的事就不讓她攙和,免得將來小秋不好嫁人。
小秋固執的伺候自家小姐,只是往日裡香噴噴的小姐,現在有一股濃郁的烤乳豬的味道直往鼻子裡鑽,難道說,成了親的婦人就會有這味道?
洗浴過後,小秋攙扶著行動不便的辛月跟在雲燁身後去給老奶奶問安,雖然太陽都升起八丈高了,雲燁依然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只有辛月幾乎轉身想跑。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總覺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話她,僕人謙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變成了赤裸裸的嘲笑,辛月都快哭了,要不是雲燁在洗澡的時候胡鬧,說不定還回早些。
全家都在等他倆,老奶奶笑的彌勒佛一樣,姑姑嬸嬸交頭接耳,一娘滿臉好奇,潤娘在撇嘴,大丫還是文文靜靜的坐著不說話,幾個小的把下巴擱在桌子上等著開飯。
雲燁皮厚,不理會朝他露出怪笑的幾個姐姐,大大方方的給奶奶請安,往日裡爽朗的辛月這時聲音低得象蚊子叫,末了,還把白綾子交給了大姑姑,大姑姑一向是個沒心沒肺的,看一眼就笑著說:“呀,這幅圖奇怪,添上枝幹就是一副畫。”
結果被奶奶劈手奪過來,還在她背上抽了好幾下,然後再展開白綾子,似乎很滿意,吩咐嬸嬸把白綾子裝在木匣子裡,將來入族譜,添香火的時候還要用,現在奶奶管著雲家的族譜,上不上的都需要她點頭,老人家對這事情慎重的要命,雲家的分支到現在都沒有一家獲得老奶奶的承認,按她老人家的話說:“雲家的人寧可少,也不要那些充數的,將來的子孫每一個都是要有擔當的好漢子,那些牆頭草加進來,只會帶來麻煩。
老奶奶把辛月拉到懷裡,安慰了好久,才讓她止住哭泣,從懷裡掏出一個木牌牌,上面刻著雲氏辛月,四個字,把牌牌給辛月掛上,這才說:“傻孩子,哭什麼,你和燁兒情濃,奶奶只會高興,看你們和和美美的,這是我雲家的福分,哪裡會怪罪,不要理會你姑姑,她就是個沒腦子的,這牌牌掛上,你就是雲家的當家孫媳婦,這院子裡誰敢笑話你,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這時候雲燁和幾個小的已經開始吃飯,你餵我一勺,我餵你一勺的吃的熱鬧,潤娘最是多事,在雲燁身上聞聞,再趴在辛月身上聞聞,就問雲燁:“哥,你和嫂子偷吃烤乳豬了嗎?”
這話問出來,辛月又活不了了,低下頭一粒米一粒米的吃飯,雲燁反唇相譏:“昨天是誰在秦伯伯身邊拍馬屁來著,我疼你這麼久,也不見你給我挑魚刺,嘖嘖,拿魚刺挑的,我都不如,奶奶,二妹給您挑過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