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狹促,柳如心眸光微轉,似笑非笑的瞪向菲菲,道:“菲菲,你學壞了喲!”
“呀!讓你發現了!”菲菲就像一個惡作劇的孩子一樣,不僅沒有因此而表示任何歉意,反而歡快的蹦了起來。而後,好心的提醒道:“姐姐,你的動作要迅速哦,那些人就要踹你房間了呢!”
柳如心這才想起正事來,也顧不得毛毛那放肆的目光,連忙從溪中赤(禁詞)裸著身子走到岸邊,拿起菲菲一早就幫她準備好的毛巾擦拭身上的水來,然後穿上衣物,便準備閃身出去。
毛毛似乎料到了柳如心接下來的動作,好心的提醒道:“女人,你的鞭子不帶上嗎?說不定,一會兒你可能會動武哦!到時候,記得別吃虧!”
這空間還有一樣功能便是,空間裡的毛毛和菲菲,可以透過意念,看見外面的一切,然,柳如心卻只能聽見外面的動作。上次驚馬事件,頻臨死亡的驚嚇,讓柳如心忘記了空間的存在,卻差點沒把空間裡的兩隻小傢伙嚇破了膽兒。等她脫險後,再次進入空間時,狠狠的被毛毛和菲菲訓斥了一頓。
不過,事後她很慶幸當時忘記了空間的存在,否則,眾目睽睽之下,她突然消失在眾人面前,待事後,人們又會怎樣看她?
此時,茶肆的動靜也越來越大!喧譁的吵鬧聲已經來到柳如心這間房的門口。來人似乎也沒有方才的耐心,二話不說,便朝著包廂的木門踹了過去。就在這千軍一發之際,柳如心彎腰,一把從毛毛的嘴裡結果火龍銀鞭,意念一轉,出了空間。
柳如心因為出來的慌忙,衣衫還未來得及整理,就連掩面的面紗也遺忘在空間裡,所以,她的面容一下子展露在眾人面前,一覽無遺。
先前領著柳如心等人進來的小二見到柳如心後,先是一愣,隨即想起自己的來意,連忙上前歉聲道:“這位姑娘,真是對不住了!這間包廂事先已經被這位客官包下來的。如今人來了,還請勞煩姑娘移步!”
那小二見柳如心容貌雖然傾城,卻只單身一人,甚至連個貼身丫鬟都沒,不由便輕慢了兩分。以為柳如心不過是藉著先前那位姑娘的光才能讓掌櫃另眼相看。更何況,方才他分明記得這位藍眼姑娘,在同行的姑娘離開後,一下子要了好幾只燒雞,想來也是窮人乍富,才會顯得如此迫不及待!
如今,那位姑娘已經走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在對眼前的女子卑躬屈漆了。畢竟,後面還跟著一位更難纏,身份地位也是他惹不起的人物!如此想著,態度上也就傲慢了兩分。說起話來也帶了兩分不客氣。
柳如心蹙眉,雖然覺得那小二的話語和態度都有些不妥,不過,到底不願與人起衝突,便不予計較,準備離開。哪知,對方卻不願就此放過她,只聽那女子口無遮攔的對著小二吼道:“哪裡來的不入流的腌臢物,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那番人雜交出來的野種能夠隨意進出的?還不給本小姐轟出去,沒的汙了本小姐的眼睛。”
“小二哥,還不趕快趕她出去,難不成是沒聽見我家小姐的吩咐不成?”那小二不過是動作慢了半拍,立時便有一個青衣小鬟上前吼了起來。然後,目光輕慢的睃了柳如心一眼,神情厭惡的拿起袖口掩鼻,語氣惡劣的叱道:“真是醜人多作態!一個粗野的南蠻子,也知道何為雅緻不成?竟學起我大周朝勳貴之家的做派,也不看自己的身份壓不壓得起。沒的惹人笑話!”
柳如心本不予多事,哪知,這對主僕連番轟炸,恁是泥人兒也會被激起三分怒意來。只見她唇角漫不經意的彎起一抹弧度,語氣帶著安人心魂的平緩,道:“哪裡來的野狗,到處亂吠,也不怕被人就地打死!”
比起毒舌,柳如心不遑多讓。先前的她確實嘴笨,且不知辯解。然,在的教育下,雖沒將她的本領學個十成十,但好在也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