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夜空裡的星座,我終於三個小時後到達了釣魚島。
但我來晚了!日本青年社的人船都已不見,顯然已經離開,只留下一座燈塔在那高處閃著鬼火。
我一怒之下,便將它轟下懸崖的海中。
釣魚島位於中國東海大陸架的東部邊緣,在地質結構上附屬於臺灣的大陸性島嶼。東西分別距中國大陸和日本沖繩各約200海里,附近水深100至150米,但與沖繩群島之間卻隔有一條2000多米深的海溝。
太平洋戰爭後期,佔優勢的美軍為拿下衝繩群島和大舉向日本本土進攻,因此美國人在釣魚島上修建了簡易的飛機跑道和軍營,現在釣魚島島中只有那塊較平坦的地勢左證那段歷史,其它再無痕跡。
1994年(實是1996年,故事需要)9月,香港一艘保釣船上的4人,在釣魚島附近海域被迫跳海,導致1人死亡。
去年(實是1998年,故事需要)6月,保釣船“釣魚島號”在釣魚島附近海域不幸被撞沉沒,但日方卻指責是自沉事件。
我來不是為憑弔什麼人的,而是看有什麼鬼可捉。
可鬼已離開了,我要不要追上去?這裡到沖繩有200海里,我可以追得上麼?而且那些鬼是不是向沖繩方向而去?
思緒再三,我跺跺腳,還是決定追,我可不想白來一趟。
於是我縱身躍下懸崖,對一切我已然無所畏懼。
在海溝海域,我終於追上日本青年社的兩艘船。
我悄無聲息地登上了其中較大的一艘“日丸號”。船上有12人,加上另一艘“日澄號”的7人,共19人,其中只有一個是女性,但不漂亮。
除了駕駛艙和輪機艙各留守一人外,其餘人都在餐廳裡邊敲碗邊狂歌著,情緒非常高漲,好象因為他們的努力後釣魚島就屬於他們的了一樣。
我沒空再聽他們胡說八道些什麼,直接分解、扯斷掉他們下肢的筋脈,男性們的男性功能自然更是我破壞的目標之一。到其中一個傢伙要站起來手舞足蹈,才發現自己已站不起來時,而同時輪機艙內的機器也在我控制下爆炸開來,雖不很強烈的衝擊波仍將他們掀翻在地。
然後是船體破裂,海水湧了進來。
另一艘也是如此,在鬼哭狼嗥聲中,船已慢慢下沉。
在駕駛艙的傢伙則抓著通迅器大聲呼救。
到大多數人抓著救生圈漂浮在海面上時,遠處一艘日本海上保安廳的大型巡邏船正迅速駛來。
而我則站在不遠處的海面上靜靜的等那巡邏艇的到來,一邊欣賞著這些日本人的垂死掙扎,他們的祖輩就是掠奪他國人民的倭寇!沒想到幾百年後,他們的後人還是這麼不爭氣,還是喜歡搶奪別人的東西。而現在的中國人也不象一百多年前的中國了,如果他們想考驗中國人的憤怒,我會如他們願的。
我正要感嘆日本人辦事(也包括那事)快時,巡邏船已到這出事海域了,顯然它是配合日本青年社的行動,起保駕護航的作用(可我們的軍隊為什麼不?),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出現了。
我悄悄掩近這有20人的船上。
然後如法炮製的將船和人如前般的對待。
()
到我離開時,一群遊不動的日本倭寇抓著少有的幾個救生圈,絕望地呼救著,心裡一定在後悔不該千里迢迢跑到這裡來送死。
但我是不大願意看到他們大多數人輕鬆死去,就此脫離苦海,依我對海流和風向,還有日本人習性、處事的判斷,最遲一兩日後,他們自會得救的,但那之前他們要經受失血、鯊魚、海水浸泡的考驗,至少會減少三分之一人,剩下的人會一輩子在病床上渡過,將飽受我賜予的痛苦,如果有人能忍受活過十年,我“花睿龍”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