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立刻得到她們的初紅,使她們的身體真正屬於我。而且我故意用粗俗猥褻的話來試探她們對我的接受度。
“願意!尊主大人!”聲音雖然整齊,但我仍能聽出有幾個並不是很堅決。
我卻很不爽,但也不點破,我決定一會特別關照那幾個。“那好!既然你們這麼熱情,那麼將你們背對我……轉過來……對!就是這樣……然後撩起你們的和服來,對!動作要乾脆大方……要讓我看到你們雪白美麗的臀部……對!把可愛的臀部翹起來……盡力抬高……很好……上半身趴在坐墊上沒有關係,姿勢很標準……然後再用你們自己的手去掰……要用力掰你們的臀部和,對……要把你們美麗可愛的私|處呈現出來,大方一點!不要不好意思……對!要讓我看到!嗯!你們首領的動作和姿勢就做得很標準!很優美!很好!你們要多向她學習!”我象個盡職體操教練,在盡心地教授著動作要領。可她們畢竟都是Chu女,不管她們的國家是多麼的Se情,可能是很少接觸男人,更沒有與男人發生性行為的她們自然有她們的矜持和尊嚴,象我這樣一見面就要她們做這樣過分的事,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和受過服從的教育,甚至象尊崇她們的天照一樣尊崇我,但女人的臉面使得她們在聽我的命令時動作就難免這樣那樣的猶豫和遲疑,姿勢也無法完全放開。
但最後她們還是很聽話地做到了,畢竟服從是烙印在她們靈魂深處的東西。
看著148具(包括花顏)雪白呈現在我眼前令人噴血的畫面,尤其在透過竹林晨曦的照耀下,光彩奪目,美不可言。這也許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香豔最淫蕩的風景了!我感覺要流鼻血了!
多餘的廢話我也不再說了,立即將大寶貝對著已被掰得很開很清晰的櫻紅就是一捅,乾脆利落的結果就是引發兩聲痛呼:花騷的破身之痛(本來這點痛對受過嚴格訓練的忍者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但她卻將兩分的痛放大到七分,看來她很想證明自己是處子之身),和我感覺的緊窄舒爽之痛快。
大寶貝插得很深,難得的沒入十分之七長,被包容被緊緊擠迫的感覺真好!
可我卻有個驚天大發現,花騷體內竟有真氣,而且無論是質還是量都比我的強大,連在場的每個在役花忍竟都有不俗的內力。天!怎麼回事?師父和我會允許她們擁有內力嗎?會教她們內功?於是我壓下內心的震驚,輕鬆地笑問:“你們的內功誰教的?”全不顧退出大半的寶貝上沾有鮮紅的處之之紅。
“是尊主大人您!”伏低的花騷回首過來,帶著崇拜的眼神嫵媚道:“您不僅教我們前輩武功,還讓她們把內力一代代的傳承下來的,所以……啊……唔……嗚嗚……”
大寶貝的快速撞擊立即中斷了花騷的話語,沉重、兇狠、大力的衝擊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因為我相信她身體的承受力絕對經得起我這樣的蹂躪,畢竟一直因要顧及著我那些佳人的承受力往往不能盡情肆虐而委屈虧待了自己,所以平時不僅射得少,常常是慾求不滿。現在對她們我不用再顧忌了!
我激烈誇張的聲勢和花騷快活淫蕩的樣子,立即引來越來越多的花忍回頭觀看。看她們帶著羨慕的眼神向我這裡注視著,一邊還要乖乖翹著雪白的臀部,保持著掰自己從未被男人弄過的羞處的姿勢,讓我色眯眯地欣賞著她們淫蕩的樣子,加上我如此火爆熱辣激|情的對她們的首領進行限制級真人表演,花忍中已有些人不堪刺激在嬌媚的低吟聲中達到了高潮,洩得一塌糊塗,但還有很多還在偷偷地用她們的中指挑逗撥弄她們自己可愛的。其它玉指慢慢地也開始翫忽職守起來,變掰為捻,最後竟不顧一切地大力揉動起來,更有甚至者把自己玉指伸進裡要挖弄。看來她們都已動情了,這麼多年刻意壓抑下的青春燥動和人性本能使得她們一經看到開禁的希望,就變得毫無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