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于飛聞言鄙視的掃了軒轅澈一眼:“當我不識數是不是,戰場調換到南宋,打下來不管怎樣天辰本土都沒有損失,都是天辰贏。
戰場要是放在天辰,不管最後的輸贏是誰,都是天辰輸,被毀壞的城市,戰後的廢墟,沒有十幾年是恢復不了的。”
聽歐陽于飛如此樣說,一直面無表情的軒轅澈,冷冷的勾了勾嘴角。
行軍打仗,謀定天下,他軒轅澈絕對不輸這天下任何人。
看著軒轅澈嘴角的自傲笑容,歐陽于飛唰的合起手中的摺扇,仰頭看了眼天邊的流火。
“調換戰場是其一,其二,是想引出三王吧,你在明,他們在暗,換個方向想,何嘗不是你在暗,他們在明。”
輕輕淡淡的聲音響起,歐陽于飛沒有回頭看軒轅澈。
聽歐陽于飛如此樣說,軒轅澈緩緩的轉過頭看著歐陽于飛,第一次好好打量了歐陽于飛一眼。
“歐陽于飛,我有沒有說過,你若為敵,必是天下間最可怕的對手,你若為友,則是平生最快意之事。”
低沉的聲音響起,隨風而上青雲。
歐陽于飛聞言嘴角一勾,這話聽著舒服,合他心意,面上卻笑了笑道:“我們是情敵。”
引君入甕8
軒轅澈聽言斜眼掃了一眼歐陽于飛,無視。
情敵,也得有點譜才是。
是敵是友,軒轅澈和歐陽于飛,兩人間有點撲朔迷離。
“對了,琉月跑哪裡去了?”不與軒轅澈在進行剛才的話題,歐陽于飛扭頭看了眼四方,都沒琉月的影子。
“找安頓的地方去了。”軒轅澈看著眼前蜿蜒的山脈,眼底深處閃過一絲似笑非笑,精銳亮光。
兵馬前行,四十萬軍隊蜿蜒而過幾座山脈。
天色西沉,夕陽落下,轉眼夜色將至。
安營紮寨,軒轅澈的帥帳按紮在山頂上一相對較為平坦之地。
周圍兵馬嚴實,星星火光幾乎散播了這幾匹山。
平地紮營,起火做飯。
夜色中,就在軒轅澈的大帳外,上百士兵架起了十多二十口大鍋,圍成了一個半圓的圈,也不知道從那裡找來的水,在鍋裡煮的咕嚕嚕的直吐泡泡。
邊上火焰熊熊,正燒著乾肉一類的東西。
軒轅澈一身黑色長袍也圍坐在火堆旁,這四月初的天氣,雖然不在冷,不過在這山林中,夜風吹拂,烤著火也不覺得熱。
“我說琉月你還真會選地方,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選個這麼高的地方,你生怕別人看不見你,不知道你在這裡紮營的是吧?”歐陽于飛看看四周,笑看著琉月道。
如此高絕之地,把軒轅澈的王帳安排在這裡,她是不是想告訴任何人,軒轅澈就是在這裡,幾十萬軍的統帥就是在這裡。
那有安排的這麼明顯的。
引君入甕9
一身小衛兵服飾的琉月,一邊架火,一邊抬眼笑看著歐陽于飛道:“我還不知道你這麼關心他。”
邊說邊指了指軒轅澈。
歐陽于飛頓時朝天翻了個白眼,一臉看白痴的瞪著琉月道:“我關心他?你有沒有搞錯。”
琉月聽言頓時低笑起來,這歐陽于飛那話的意思不就是提點她地方沒有找對,太危險了,還死不承認。
手中撥動著火焰,烤著肉,聲音卻壓低的不能在低的得道:“你說他們今晚會不會來?”
軒轅澈和歐陽于飛沉吟了一瞬間,同時道:“你不就是在等他們。”
話音落下,兩人對視一眼,立刻又齊齊撇開眼去。
琉月見此不由笑笑,抬眼看了眼四方,緩緩道:“最絕頂之地,若起動亂整個幾十萬軍隊都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