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夏想了想說:“不知為何,自從我卜了那個卦以後我就很不安,總覺得有事發生,這種時候你還生事,非要在這兒留一宿。”
楊焰笑笑說:“我這不是心裡疑惑……想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周雲夏看看他,說:“這堂子透著古怪,不能久留,明天天一亮我們就走,晚上別睡得太實在,注意好莊花顏的安全。她看起來完全不懂武功,而且不能在我們手裡被害了。”
楊焰聞言點點頭。
這邊主屋,燈還亮著,泉兒給李杳倒了一杯水,不解地問:“先生,他們三人明顯是急著趕路,為何非要強留他們一晚呢?”
李杳笑笑,眼睛透露出來難以捉摸的光:“上面給的命令就是留他們一晚。我也不知道為何。”
泉兒不再說話,轉頭透過窗外看了兩間屋子。燈已黑,顯然屋內人都已經睡下。
據說,這就叫,命運的車輪緩緩地走上了它的軌道,明天的江湖,就是血雨腥風的全新江湖。
……》 作者有話要說:當時太天真,如今怎麼修也修不到和現在寫文的手法和諧統一。。
山莊
江湖的新一頁,從這夜寫起。
不料一晚上倒也相安無事,平靜的很。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樣子,忐忑了一夜的楊焰就到花顏窗前去悄聲叫花顏。清晨的林間能聞到一股露水味道,很舒服。楊焰顯然心情很好,敲了敲木窗,聽到花顏的響動,就靠在門邊閉目站著,倒是愜意的很。
花顏同學是個認床的傢伙,一晚上都沒睡踏實,那木床硌得她全身疼,況且屋子的微微潮氣也讓她覺得呼吸有些煩悶。迷迷糊糊一聽到楊焰輕聲叫她,就馬上翻身起床,披上外衣就輕手輕腳開門走了出來。
周雲夏卻是實實在在一夜沒睡,他是習武之人,倒是沒顯得疲憊,他看到花顏,只是示意花顏不要吱聲,帶了楊焰從屋旁繞去栓馬的地方,沒多久就牽了馬回來,帶著花顏就上路了。
花顏坐在馬上,看著楊焰的黑眼圈,有點納悶,問:“人家招待咱們,咱們要走為什麼沒有跟主人告別一下?”
楊焰此時精神不振,也懶得對她說明其中的緣由牽絆,只好敷衍地對她說:“離開之前,雲夏已經留書一封,寫了一千八百字,誠心誠意地感謝草堂主人盛情招待我們,另外,你不覺得那床很硌人麼?”
花顏聽了,知道自己討了個沒趣,人家早都想到了,便悶悶地答道“哦”。又想起楊焰最後一句話,撇撇嘴:硌死人了,不然你能叫醒來我?
又看了看周雲夏,眨眨眼睛問:“我們這是去哪?還是按原來的路走麼?”
周雲夏知道她問自己,介面回答說:“先去我家安頓楊焰,然後我送你回你家。”
花顏歪歪頭,問:“那你家大概在哪?還有多久才能到?”
楊焰低下頭,像看白痴一樣看她:“莊姑娘,你真得有像你家老頭兒說得那麼愛慕周雲夏麼?好歹有點常識的江湖中人都應該知道忘塵山莊吧……雖然忘塵山莊沒你家聽海閣那麼高階。”
花顏臉又紅了。心裡暗想言多必失。不問吧,自己不知道,問吧,一下子就露餡了。也不自覺地氣惱自己。
周雲夏看她不說話,低頭出神,於是搖搖頭,給了楊焰一個眼色。楊焰低頭看看懷裡姑娘的神情,於是知道自己打擊到姑娘了,微微一笑,也不再說話了。
正沉默的時候,花顏又像想起了什麼似得突然問說:“你們不是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