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名,否則,沒人會有這個耐心願意聽我陳冤。”阿麗婭道。
“喏,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失蹤了這麼久都無人在意。”
殷靈棲一臉無辜攤開手,看起來怪可憐的:“所以姐姐可以坐過來一點嗎,這裡真的好冷。我身子不好,若是被凍出病了,病倒了,再一不留神直接嚥氣了,還怎麼做人質呀。”
阿麗婭瞄了一眼面前弱不禁風的少女,猶豫片刻,這一回不再拒絕,罵罵咧咧坐過來。
“真麻煩!削廢的木片都比你這小身板硬朗!”
殷靈棲恍若沒聽見,捂著胃,小聲囁嚅:“好餓啊,出來這麼久,一口水都沒喝到。”
“你怎麼那麼多事!”阿麗婭瞪她,“閉嘴!”
殷靈棲抬眸委委屈屈看著她。
阿麗婭不出聲了。
她放下了一直緊握在手裡的弓弩,從包袱裡掏出來一隻水囊和一塊胡餅,扔到少女懷裡:“給你!”
殷靈棲眸中倏然亮起了光,接過胡餅,撕成一片片小塊,咬了兩口,遞到阿麗婭面前:“漂亮姐姐不吃嗎?”
阿麗婭剛想拾起地上弓弩,見狀鬆開手,一個字也不說,冷酷地自她手中搶回一塊胡餅,惡狠狠地咬在嘴裡。
殷靈棲也不在意,只是吃著吃著,慢慢將食物與水放了下來。
“又怎麼了大小姐。”阿麗婭不耐煩地皺起了眉。
“吃不下,我想家了,想念我的家人,他們在中原,距漠北有千里之遙,我只身留在這座城,如今身邊沒有任何親人了。”
阿麗婭也吃不下了。
她的祖父祖母也身處異鄉,有家不能回。
殷靈棲仰起臉望著月亮:“我在這座城池好孤單啊,要是能有個依偎的肩膀就好了。”
她看向阿麗婭。
“閉嘴!你想得美!”阿麗婭繼續惡狠狠地咬住胡餅。
殷靈棲眨了眨眼睛。
阿麗婭可恥地發覺自己心軟了。
“你……你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阿麗婭說話磕磕絆絆,後知後覺自己臉紅了。
“什麼眼神?”殷靈棲好奇地探出腦袋。
“你你你……”阿麗婭目光亂飄,無處安放,索性連餅也不吃了。
殷靈棲挪動過來,側身直接倚在了她肩上。
阿麗婭腦中“嗡”的一下,整個人被釘住了。
“你的身體在發抖。”殷靈棲歪頭望她,“你很慌張。”
阿麗婭閉上眼睛。
她內心叫苦不迭、懊喪不已,後悔自己綁架誰不好?綁上這麼個黏人的麻煩精!
她這是什麼運氣!
“姐姐。”殷靈棲又喚了她一聲。
“我求求你了祖宗!你消停一會吧……什麼人!”
面前陡然刮過一陣疾風,驚得那發出古怪叫聲的鳥雀撲稜稜飛走。
眼底出現了帶血的衣袍。
阿麗婭騰一下站起身,警惕地盯著這群不速之客。
長刀“唰”的揚起,那刀不似漠北的樣式,刀尖直指她身後的少女:“這人,我們要了。”
“姐姐,”殷靈棲躲在阿麗婭身後,專心扮演著一個柔弱可憐受害者的形象,“人家好害怕。”
“不行!”阿麗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