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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簡直就想抓著劍衝出去找狄九拼命。

在總壇大部份弟子們因為現在的生活非常好,而對教主有著極深的敬重,如今看到好端端一個教主,活蹦亂跳精神萬分地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卻變成這樣有氣無力半死不活憔悴蒼白,也自群情激憤,誓殺叛徒的口號被叫得震天響。

看到如此眾怒,坐鎮總壇的莫離自是一邊心中偷偷高興,一邊裝好人出來安撫大家的情緒,回了身,還要去傅漢卿面前領人情,教主啊,你看看,大家可都是急著要去找狄九那個叛徒拼命的。我是尊重你地意見,為了你的命令,才頂著所有人地責難,硬把這事壓下來的啊。真是辛苦,真是難做人哪。

傅漢卿還不能不領情,不敢不感激,只好苦笑罷了。

回總壇之後,安全方面有了保障,且有碧落最得意的幾個弟子日夜守在旁邊,為他調理身子。傅漢卿的傷,終於慢慢好了起來。

只是,他中的散功之毒,根本沒有解藥,那一身驚世駭俗的內力自是再無恢復的機會。

每思及此思,教中諸王,身邊諸人,無不黯然,也都小心地在他身旁絕不提起此事,以免惹他傷心。又哪裡知道,傅漢卿根本沒把內功這事放在心上。沒了也就沒了,反正他的功夫來得容易,又不用辛苦練的。於呼吸之間,內力就已在修煉當中,就是在睡覺的時候,內功也會增長。何況,就算現在的內功全廢了,以後還是一樣可以慢慢練的。

只是內力雖說可以重練,身體所受的傷害卻已是永遠不能恢復,不可逆轉了。

那一劍,雖沒有刺進心臟,但確實重重傷到了內腑,這個時代的醫術本來就有許多不足,就算是神醫也沒可能根治如此嚴重的創傷。

更何況傅漢卿又是中毒重傷的情況下,在寒風夜色裡掙扎了那麼久,被寒毒所侵加上流血過多,他的健康已經被徹底毀掉了。

他那幾個同學費盡苦心,替他安排好的,擁有最強健體魄,平時連傷風感冒都從來不得的身體,現在卻是註定了永遠與醫藥相伴,大病小災,再也斷不了了。就算是平常天氣,白天都要穿極厚的衣服,晚上要蓋兩三床被子。屋子裡總是燒著暖爐熱火,就是這樣,還會莫名其妙地覺得冷。

他不能跳,不能做太激烈的運動,連騎馬都有些勉強,就連走路,只

略長,就需要別人攙扶。連說話說得時間長了,還I

每天吃的食物也極少,明明知道這樣對身體不好,但因著他身子弱,大家也不敢硬逼他多吃東西。

看著他就這樣一天天消瘦憔悴虛弱下去,偏還努力當作無事一般,堅持對所有人微笑,大家都覺心急如焚。

以前的教主,雖說總是懶洋洋沒精神,到底能跑能跳,到底紅光滿面,到底從來不生病的。現而今,如今卻每天都要吃藥,多走兩步路都要停下來喘氣。便是修羅教最低等與教主隔得最遠的弟子,看了這等情形,心裡也極不是滋味,更何況高層的諸王,以及傅漢卿身邊的近人們。

諸王暗底裡,罵了碧落多少聲名不符實毫無用處。總壇下了多少道王令,要求各地分壇蒐羅補身藥物奇寶,這些都沒有人能計數了。

傅漢卿身邊服侍照顧的芙煙凌霄等人,再不敢象以往那樣,對他隨口調笑,同他任意胡鬧了,總是小心地照料他,言詞態度之間,極之溫柔,唯恐惹他傷心難過,只是在揹人處,芙煙哭過許多次。凌霄雖沒說過什麼,練功的態度倒是越來越勤了。半年的時間,方叔看起來老了許多,而廚房的趙伯總是絞盡了腦汁,費盡了心思,努力想把菜做得可口些,開胃些,叫他多吃一點,又總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就是其他諸王。對傅漢卿也再不象以前那樣不客氣,那樣開口閉口就喜歡頂撞嘲笑,待他竟是比以往尊重了許多倍。

被大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