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賭,我從軍中挑選出八十一人,訓練三個月後,與你的狼犬隊鬥陣。若是我贏了,從此你便得對我言聽計從。”
沐旭升果然停住了腳步,回頭道:“那你輸了又如何?”
北宮青擲地有聲地回道:“我若輸了,從此再不踏入軍營一步。”
“好,諸位作證,這可不是老子要逼她的。哈哈哈……”沐旭升狂笑著大踏步離去,直到他走出很遠,還能聽到他狂肆的笑聲。
北宮青在心中波濤洶湧,他的蔑視完全激發了她鬥志,三個月後,她會讓他知道誰才是孬種。
蕭白見她臉色難看,忙勸慰道:“公主,你不必與他計較。”
北宮青握拳道:“我主意已定,一會兒我就親自選人。”
軍營的操練場上,一千士兵嚴陣以待,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等待著公主的檢閱。雖說是公主選人,但好歹也是皇親國戚,說不定哪天就能飛黃騰達,因此士兵們還是很樂意被選中。
“公主,這一千人都是軍中的精英,以一擋十,您儘管挑選便是。”蕭白特意從軍中挑選了最好計程車兵讓她來選,為的就是想讓她贏得比試,既然無法阻止,就只好盡力幫她。在他看來,她要在三個月裡面贏狼犬隊,根本是不可能之事,畢竟狼犬隊是白虎營的先鋒,無人能及。
北宮青掃了眼下面計程車兵,甩手道:“換!給我挑軍隊裡素質最差的一千人來。”
“公主,這……”蕭白皺了皺眉,有些搞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麼。
北宮青怎會不知他心裡在想什麼,冷笑道:“莫不是蕭將軍也懷疑我的能力?”
蕭白凝視了她許久,見她執著於此,只好下令道:“來人,去把運糧隊的一千人召來。”
在白虎營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能力差計程車兵,只能被派去運糧。因而對於士兵們來說,運糧的活就是軍人恥辱的象徵,沒有人自願去當運糧兵。
半個時辰後,操練場上換上了新一批計程車兵,良莠不齊的、雙目失神的、衣衫不整的,幾乎什麼樣奇怪的人都有。人有了等級之分後,上等的人愈加激烈地爭鬥著往上爬,而下等之人則自暴自棄,從前後兩批士兵的軍容便可看出一二。
北宮青拿起一面紅色令旗,放聲說道:“都給我聽好了,現在拿起你們手中的長矛,我手中的令旗指向哪裡,你們就往哪裡刺。”
“一、二……”
手上一塵不變的動作,先左後右,一連就是兩個時辰,底下的人開始有些不耐煩,動作變得遲緩,不明白她究竟想做什麼。
連北宮青本人也覺得有些手痠,她看時機差不多,便將手中的令旗丟給了皇甫勁,命他繼續指揮。她則一躍跳下了指揮台,走入士兵當中。
“你、你,還有你……”她一路走過,將那些東張西望、或動作遲疑的一個個都刪選了出來,最後只剩下將近兩百餘人
“被我點中的留下,其餘的統統滾蛋!”
她響亮的吼聲傳遍整個操練場,不一會兒的功夫,操練場上只剩下兩百餘人。
“大家別高興得太早,現在我們換一種玩法。”她穿梭在士兵當中,在不經意中仔細地打量著每個人,一抹詭異的笑容在唇邊浮起。
“從現在開始,上面的令旗指向哪邊,你們就給我跑向哪邊。開始!”
她一聲令下,上頭的皇甫勁便開始舞動令旗。還是與方才同樣的動作,先左後右,沒有任何新意,看得圍觀的人直髮困打瞌睡。
接連著又是一個時辰,看著底下跑得滿頭大汗淋漓的將士們,北宮青心中暗暗得意。她要挑選之人不需要有先天的天賦,也不需要勇猛無敵,但要絕對地服從和聽從指揮。當初在南翼軍營挑選的那隊神箭手便是如此,只不知他們被端木俊逮捕下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