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異彩,讚賞不已。
“是不錯。”端木俊淡淡地回了句,內心卻澎湃不已,能寫出如此詩句的人,必是擁有大智大才之士。若是能收為己用,他日必會對自己的大業有幫助。
酒樓的夥計見二人進來,熱情地迎了上來,問道:“二位客官,請問有預先訂位嗎?”
端木傑挑了挑眉,語氣蠻橫地說道:“怎麼?爺吃飯還要訂位?也不打聽打聽爺是誰?”
夥計並未被他嚇住,這半月來諸如此類的客人不知遇到多少個,他早已練出膽來,仍是堆著笑臉,說道:“客官,這是酒樓的規矩,還請客官見諒。”
“你小子膽子不小啊,敢頂撞爺?叫你們掌櫃的出來,爺倒要看看他究竟是如何調教下人的。”端木傑厲聲威嚇,打定主意要見見這位傳說中的女大廚,故意出言嚇唬他。
“我們掌櫃的出門了,只有二掌櫃在,容小的請二掌櫃出來與二位詳談。”夥計心道這位爺似乎不好伺候,看來只能請蘇姑娘來親自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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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文武比鬥
端木傑頓時來了興趣,挑眉問道:“二掌櫃,就是你們那個女大廚?”
“正是。”夥計如今對蘇姑娘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酒樓自從經她改革以來,客似雲來,不到半月,盈利額已是往日的十倍。連掌櫃也自嘆不如,放心地將酒樓交給她打理,自己則追隨東家去了別處打理生意。她的那些奇思妙想,他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佩服得不得了,酒樓的其他下人也是對她十分欽佩和尊敬,凡是她的命令,他們都言聽計從。
“你把她叫出來,爺要跟她理論理論。”端木傑已迫不及待地想見見這位傳說中的人物,興致極為高昂。
酒樓後院的桂樹下,一粉衣女子側身躺在青竹編制的躺椅上,手裡捧著一本賬冊,微眯著眼睛,有昏昏欲睡之勢。今日的日頭暖洋洋的,照得她渾身舒暢,已經有好久沒有享受過如此愜意的生活。眼睛一點點地眯合,就快完全闔上時,就見夥計風風火火地跑來,大聲呼叫道:“二掌櫃,不好了,有人砸場子。”
北宮青渾身彈了一下,九條魂去了八條,不悅地皺皺眉,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說道:“小六子,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要淡定、淡定。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像你這樣整日裡乍乍呼呼的,能有什麼出息?”
小六子見她不慌不忙的,似乎沒將他的話聽進去,心裡著急得不得了,忙說道:“哎喲,我的祖宗,你快去前頭看看吧。那兩位爺看起來來頭不小,不好應付。”
北宮青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又不是天塌下來,急什麼急?不過看他那神態,她要是再不動身,恐怕他就要跪下來求爺爺告奶奶了,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叫上王朝、馬漢、張龍、趙虎,跟我到前頭看看去。”
“哎,好嘞!”小六子一收到她的答覆,忙屁顛顛地跑開,他一直深信只要有二掌櫃在,沒有辦不成的事。
端木傑在前頭等得有些不耐煩,揹負著雙手來回在屏風前踱步,在裡面吃飯的幾名官員認出他們兩人來,殷勤地請他們入座,可端木傑偏偏不領情,非親自見識見識這位傳說中的二掌櫃不可。
端木俊則斜身往旁邊的屏風上一靠,不急不躁,閒適地往四下裡打望,觀察酒樓的佈置。
這裡每張桌子都用雅緻的屏風巧妙地隔開,使得客人們在用餐時,不會受其他桌客人的打擾和窺視。每面屏風上寫有精美的詩句和應景的畫作,如離他最近的這面,上面寫著四句:“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他暗暗點了點頭,唇邊逸出一抹讚賞的笑意,這首詩配合著應景之畫作,意境深遠,透露著詩人遠大的胸襟和抱負,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