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久別重逢,自是有許多話要說。一番寒暄過後,嶽言便與嶽羽一同來到了主廳。剛一進主廳,就看見上官卿雲、姬妤和長樂三人正站在裡面等著他們。嶽言見狀,笑著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一個個都站在這裡啊?”
姬妤輕快地走到近前,一把拉住嶽羽的手,臉上帶著一絲嬌嗔的笑容,聲音婉轉地說道:“行之哥,你這個當主人的都還沒回來,我們怎麼敢隨便坐下呢?”她說話時,眼神不經意地掃向了嶽羽。然而,嶽羽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順從姬妤的話語,而是靈活地一閃身,躲在了嶽言的身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們家可沒有那麼多規矩,堇如你可別亂說啊。”說完,她調皮地衝姬妤吐了一下舌頭。
嶽言看著這一幕,不禁心生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這麼說來,你們原來認識的嗎?”他心裡暗自琢磨著,畢竟嶽羽早在八年前便已離開洛陽,四處遊歷去了。而上官卿雲和長樂自然不可能認識她。那麼,從剛才嶽羽與姬妤之間的親密互動來看,很有可能是她們兩人相識已久。
嶽羽聽到哥哥的詢問,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口吻回答道:“小時候,堇如來過咱們家做客呀,兄長你竟然不知道?我還一直以為你們早就認識了呢!”
“嗯?”嶽言聽到姬妤的問題後不禁愣住了,然後開始在腦海裡仔細回憶起與這段記憶相關的所有細節。然而,經過長時間的思索,他依然無法從年少時的記憶中找到任何與姬妤有關的痕跡,最終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回應道:“抱歉,我對此毫無印象。堇如真的來過我們家嗎?”
嶽羽見狀,推測說:“也許那時兄長正在閉關修煉,因此錯過了接待客人的機會吧?”
姬妤也附和著點頭,表示理解,接著又補充道:“我還記得小時候來這裡拜訪時,從未見過行之哥哥呢。所以,當我再次來到洛陽為伯父祝壽時,還曾一度懷疑自己是否記錯了地方。”
嶽言聽後,不禁輕咳兩聲,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往事。他承認自己常常因修煉而忽視家中事務,甚至有時會錯過重要的訪客。儘管如今回首過去,那些堅持似乎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但對於他個人來說,那段年少時光卻是他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如果不是這些經歷磨礪了他堅韌的心性,他可能永遠無法走到今天這一步。
儘管目前的情況有些尷尬,但還有些問題是嶽言現在需要去解決的。
“對了,小妹,你何時回來的,有見過父親和母親嗎?”嶽言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問道。
“沒呢,我回來已經兩日了,一個人都沒見著,我還想說怎麼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呢。”嶽羽搖了搖頭,有些疑惑地說道。其實她今日本來都打算繼續外出遊歷去了,畢竟以她的性格可待不住。沒想到碰上姬妤帶著兩個不認識的女子進了府中,而一開始她也沒認出姬妤來,以為是擅闖宅邸的賊人,差點和三女動手,還好姬妤及時叫出了她的名字,雙方這才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自己的父母已經離家近半年時間了,期間也沒有回來過,這讓嶽言有些擔心。他知道父母各自都有事情要忙,父親忙著處理北境之事,母親則是作為白澤一族的族長,肩負著族內的重任。但北境目前的情況,卻讓他覺得公孫儀的處境不是那麼妙。
尤其是對於母親,嶽言一直以來都只知道她是白家的人,直到最近才得知她原來是白澤一族的族人,而且還是白澤一族的現任族長。這樣的身份,讓嶽言不禁為她感到擔憂。
“母親現在應該在北境,父親回族裡了,半年以來都沒有音訊,我們剛剛從荊州回來,過兩日便要去北境,小妹有什麼打算,要和我們一起去嗎?”嶽言微笑著看向嶽羽。
嶽羽眨巴著大眼睛,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你們都要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