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嶽言在檮杌打破城門的第一時間就上前去攔截檮杌,而檮杌也在嶽言出手的第一時間便倒退了數丈,但這並不意味著檮杌就怕了嶽言,在嶽言看來,檮杌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將自己引下城來,但對方到底想做什麼,嶽言就不是很清楚了。
一人一獸在城下對峙了數息時間,嶽言率先忍耐不住,“滔天龍汲水”發動,手提長劍便衝上前去戰那檮杌。
檮杌見嶽言選擇主動進攻,先是低吟一聲,隨後揚起身體,同時舉起右掌猛的砸向嶽言。
嶽言憑藉身法的靈巧閃過了這一擊,同時揮劍砍在檮杌的右掌上,只聽得一陣尖銳的摩擦聲,嶽言發現檮杌的身上佈滿了厚重堅實的鱗甲,自己剛才的一擊並未透過檮杌的鱗甲對其造成傷害。
“好強的防禦力!”嶽言暗歎一聲,調轉身形的同時手中迅速結印,施展“臨淵”加持在長劍上,對著檮杌的左前掌劈出了一劍。
“啊!”檮杌吃痛,竟發出了人的喊叫聲,緊接著又舉起右掌拍向嶽言,再度被嶽言憑藉身法閃開。
“看樣子‘臨淵’的加持還是有效的,但如果長時間維持這招,對我靈力的損耗過多,看樣子得速戰速決了,哪怕不能殺掉這隻檮杌,至少也得將其擊退才是。”
嶽言經過方才的交手明確了檮杌的實力,在確認對方在自己眼中的威脅下降了不少之後,嶽言決定了要速戰速決,以免夜長夢多。
於是嶽言不再上前試探,而是在原地直接施展“咆哮龍破水”,經過短暫的蓄力之後向前揮出一劍。
一頭黑色的水龍憑空生出,向檮杌的方向襲去,檮杌見狀,兩隻前掌併攏在身前,等到水龍來到它身前,只在身前一抓。
水龍瞬間便被檮杌的雙爪撕裂,但在其被撕裂的同時,被分開的部分竟分別迅速聚攏在一起完成了重組,變成了兩頭水龍,繼續向檮杌攻去。
檮杌見它沒能破解嶽言的手段,便立刻轉變了思路,它不再將注意放在那兩頭向它襲來的水龍,而是迅速撲向了嶽言。
因為檮杌的速度極快,加上嶽言需要分心去控制水龍,所以反應慢了半拍,雖然用長劍護在身前擋住了檮杌那一掌,但還是被檮杌的巨力拍飛,重重的砸在城牆上。
在嶽言被擊中的那一刻,他釋放出的水龍也因為失去了控制而迅速瓦解。
“好強的力量!”嶽言只覺體內氣血翻湧,凝神調息過後才止住了體內翻湧的氣血。
“它的肉身力量如此恐怖,絕不是我能硬接的,但到目前都未曾見到過它使用靈力,之後必須得更加小心才是!”
嶽言在穩住自身氣息後便閃身出現在了檮杌身前,檮杌見嶽言一副十分狼狽的樣子,咧著血盆大口,對嶽言說道:
“人類,感覺如何啊!”
這居然是隻能夠口吐人言的檮杌,嶽言見狀,心中對其的警惕直接上升到了最高層面。
檮杌生性兇殘暴虐,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如果檮杌僅僅只有這些特點的話,也不會和其他三位並稱“四凶”了。
檮杌最恐怖的力量在於它能夠激發人心中惡的一面,以此來製造混亂,檮杌自身的靈智越高,其能力對人的影響也就越大,而像這般能夠口吐人言的檮杌,其靈智必然是不會弱的。
嶽言並非是對陳倉的守軍不自信,只是陳倉被圍一月,苦苦堅守,方才檮杌又來了這麼一個“下馬威”,肯定會對陳倉守軍計程車氣造成影響,滋生一些不好的情緒。
“麻煩啊...”嶽言感到了事情的不妙。
現在他必須做些什麼來穩住軍心,以免被檮杌從內部攻破,最直接的方式就是直接將檮杌斬殺。
但嶽言現在對檮杌的能力所知甚少,因為檮杌現在一直都是依靠其強大的肉身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