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越過居延海,穿過小月氏抵達祁連山,匈奴被“他”鬼神難測的戰術搞得暈頭轉向,祁連山麓一戰斬殺匈奴小單于以下盈十萬眾,俘虜了王母、單于閼氏王子,為了保證漢武帝交給“他”的絕密任務,“他”命令軍團所過之處寸草不留,無論匈奴軍民一概滅絕。
“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就是對“他”最好的歌頌,漢武帝賜“他”美酒一罈,“他”將酒倒入泉中與士兵同飲,從此這裡就叫做“酒泉”。
“他”拒絕了漢帝接“他”成婚的美意,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這次“他”要一勞永逸解決大漢的敵人匈奴單于王,“他”挑選了大漢帝境版圖內兩萬精兵強將,率軍從代郡出發,重用匈奴降將開路,在大沙漠地帶縱橫馳騁,行軍兩千多里,飛越離侯山橫渡弓閭河,殺出漢朝境內,終於堵住匈奴左賢王。
“他”下令不計傷亡猛攻,不將其全部斬殺決不收兵。
此役,“他”率軍追至狼居胥山後積土增山,祭天封禮,在姑衍山祭地禪禮,親登臨瀚海,刻石“永鎮匈奴”記功,將匈奴左賢王部以下全軍斬絕。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他”躺在東歸軍團的擔架上,回想著“他”六年來轉戰天下的往事,一陣疼痛傳來,“他”知道身上潰爛的面板又開始掉了,這是和始皇帝嬴政一樣的神秘爛瘡,這次深入北寒極地,早已經殺出了漢境,兵刀鐵刃沒有殺死“他”,絲綢之路上那處秘境的詛咒卻將“他”擊倒了。
可“他”今生無怨無悔,百萬匈奴人被“他”六年征戰殺的集體遷移,再也不敢靠近大漢邊境千里範圍,據朝中文官講他們居然跑到這個大陸的中段苟延殘喘。
“他”一生戎馬,無數次血染徵袍,渾身刀傷不下百處,足跡遍佈西域各國,“犯強漢天威者,雖遠必誅!”“他”所率的軍團所到之處,無不讓番邦異域鬼哭神嚎,血霧漫空,再也無人敢窺探大漢疆土,輕犯華夏百姓,作為一個炎黃之孫,“他”霍去病除了對不起一直在長安苦候“他”成婚的公主外,今生可以瞑目了……
鍾道臨腦中白光閃過,突然眼前成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烏雲遮住了大地。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敲更的開始“浜浜”的敲著二更天的木梆,懶洋洋的晃悠著。
“他”施展輕功踩瓦房如履平地,跳躍著朝目標縱去。
下午踩盤子看中的小妞是太原城布匹商王富人尚未出閣的獨生女兒彩霞,是城裡的第一美人,王家的掌上明珠,生的花容月貌,年芳才十六歲已經發育的凹凸有致,漂亮的連石頭都會睜眼。
想到尚未開苞的小丫頭,“他”不由得流出口水一陣淫笑,憑“他”江湖第一淫魔厲笑天的腕兒,還不是探囊取物一般吃掉這個白天鵝?
無驚無險,兩三下竄進了彩霞的閣樓,丫環老媽子都已經睡了,屋中熟睡的紫霞發出了一陣均勻的呼吸。
“他”不敢大意,用手沾了點吐沫星子,掏出竹管捅破窗戶紙向裡面吹出了獨門特製的迷香。
過了片刻,“他”看裡面呼吸已經有點急促了,知道藥效發作,用陰勁兒震斷了拴門的細木棍,輕輕的躥了進去。
床上斜躺著的佳人絲毫察覺不到惡魔已經降臨,熟睡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他”邪笑了起來,掀起溫熱的被子伸手解開了紫霞身上的絲織褻衣,兩顆玉峰一下子蹦了出來,傲然挺立。
一股處子的芳香傳了過來,不由得使“他”心跳加快,一把撕碎了紫霞的小底褲將她身子翻正擺平,尚未開墾的原始叢林使“他”再也忍不住生理上的慾望,粗暴的進入了那尚未有人探險過的幽徑,兩手攀上雙峰,狠抓起來。
疼痛驚醒了正在熟睡的紫霞,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