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仨人留家裡,不定出什麼亂子,便叫弘德支了出去。弘德心中不情不願,只懼怕我揍他罷了。
弘德一走,馬新社在家裡便渾身不自在,聽曹步廊講故事也沒了興致,胡亂轉了幾圈又縮回被窩裡去睡了。
我到功房裡練過下午的修行後,精神大漲,出來時,看見曹步廊正坐在石凳上看書。我一露面,他便把書給合上了,笑道:“小哥,做完功課了?”
“嗯。”我瞥見他看的那一本書封皮上寫著三個大字——“厭勝經”。心中暗思:“這本書想必就是記載厭勝術的典籍了。”
我雖然對厭勝術好奇,但那畢竟是旁門之道,所以也沒有發問。那曹步廊倒自己說道:“我厭勝門中的厭勝術,全在這一本書中了。”
我又“嗯”了一聲。
曹步廊覷看著我道:“誰要是能拿到這一本書,誰就能學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