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我們走”
總教頭和眾弟子對文傾雪抱拳後離開。留下文傾雪跟冷。
第十六章 冷
“你為什麼不跟他走,他喜歡你。為什麼要救我”冰冷的話語沒有感情。
“誰規定他喜歡我,我就非得喜歡他了。我跟誰走是我的自由”救你是因為看你可憐。不過不敢說出來,怕傷他自尊。
“……”冷看著文傾雪半響不出聲。
“你這次刺殺失敗,還暴露了。你主子會對你怎麼樣”文傾雪當過僱傭兵。失手暴露目標等於宣判死刑。
“你在擔心我?”
“算是把。我不想辛辛苦苦把你救活,又被你主子滅了。你就不能對自己好點。身上沒有一塊是好的。到處都是傷疤。舊傷把還沒結痂就添新傷。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傷對我來說,並不可怕。世上沒有人會在乎我的死活。”
“你胡說。有……我在乎!”
冷呆呆的看著文傾雪。顯然沒有從剛才的話回過神來。半響……
“不需要……”很冷。很冰。不帶任何感情。感情對他來說就是奢望,是奢侈的。他是過了今天沒明天的人。他是個殺手。一擔有了牽掛。他的劍就沒之前的快。劍不快就會被仇家殺。
這是第二次被他拒絕嗎?有時候人就是這樣,明明對自己好的,愛自己要死要活的不喜歡,偏偏去追求一個對自己冷淡。不愛自己的。這叫做犯賤。
文傾雪也呆呆的看著冷。也沒有從剛才的話回過神來。半響……
“只是關心你,如果你覺得我關心是多餘的……那我在也不關心你就是”她說這話心裡是掙扎的。
他聽見這話。心裡是疼的,很疼……
他們都是冷漠的人。習慣了與寂寞為伴,孤獨為伍。不擅長與人敞開心扉。不知如何去愛。更不知如何對待自己的真心。
次日文傾雪著駕馬車到一個集鎮。鎮不小。應是離濟州越來越近的關係。鎮上很繁榮。人聲雀躍。來到鎮上最大的酒樓。天隆樓。裡面已經差不多滿座。文傾雪走進去剛才人聲鼎沸的大廳此時都巧若無聲,也不在意。找到一個角落靠窗無人位置坐下。
“小二,上壺茶。”駕了上午的車,真累。文傾雪捶捶肩膀,東張西望。怎麼他也在這。東面角落看見冷。看見滿大廳人都望向她。
“姑娘茶來了,你要點什麼?”小二熱情道。
“你們天隆樓的招牌菜三四個就好。上碗米飯,要快”看見了某人好像感覺渾身不自在。
“好嘞,富貴開花。燜黃鴨子。油澆牛肉。大碗米飯”
此時安靜的大廳又開始人聲雀躍,隔壁桌子三個文人打扮的在議論不時傳進文傾雪耳朵裡。“章兄,你知道不,文居先生的《國色天香圖》居然用重彩積墨所做,牡丹花開嬌豔,明麗動人,色彩豐富飽滿,姿態優雅。栩栩如生啊。枉我作畫二十餘載,從來未聽說,如我有生之年能夠見到文居先生一面。一定要拜他為師”“文居先生可不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傳言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這時一個不急不慢的聲音道“文居先生高齡七旬,估計不收弟子”
“噗……”文傾雪沒嚥下的茶全噴出來。極力忍笑,差點沒憋出內傷。
這三人都奇怪的眼光看著文傾雪。彷彿道,這姑娘長的人模人樣的。咋就這麼粗俗。
文傾雪手按肚子。在側耳聽別桌的幾乎話題差不多,不是跟《國色天香圖》有關就是跟文居先生有管。“我勒個去,我居然出名了”濟國崇文的風氣大大超乎她想象,並不知影響力如此之大。眼睛彷彿好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