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毒品,常存在於他的春夢裡,但表面上打死都不承認。
就像一個閱片無數的老精神嫖客,跟兄弟說起片來頭頭是道,但老婆或女朋友一問就是我絕對沒看過什麼天、蒼、飯、波、明,一發誓就是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說白了,還是裝,還是矜持,不好意思直接溝通。
兩個人、三張嘴,有時候卻湊不出一句完整的對話。
雷權現在每天看不著亞馬遜就心慌,看著了又覺得她聒噪。
亞馬遜也是煩惱,剛懂事的時候大人忙,也就爺爺奶奶陪她說話,後來隨著親人逐漸流失,能說話的物件越來越少,以至於最後只能偶爾對著空氣傾訴兩句。
再後來,連傾訴的想法也沒了,沉默是金!
好不容易逮住雷權這麼個無限傾聽的悶葫蘆,那是徹底釋放廢話之力,把人類講故事的能力發揮到了極致,一件雷權看起來很無聊的事情,她也要眉飛色舞的講一小會。
一路上雷權只管射箭、刨石頭、拿果殼盛一些奇怪的液體,全程忙碌、面無表情,偶爾敷衍的回答一些亞馬遜的問題。
亞馬遜則只管接雷權遞過來的奇奇怪怪的石頭和液體,兼職收集獵物並往大苦力黑豬妹身上的揹簍裡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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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時激情滿滿,來時疲憊不堪,不管是射了一路的雷權還是接了一路的亞馬遜,多少都有點體力透支,更別說黑豬妹了,那更叫一個不堪重負啊,畢竟礦石還是很重的。
一天下來,實測步數三萬六,還不包括上肢運動!
回程路上,亞馬遜慢慢就話少了。
雷權有點不適應,今天的亞馬遜老是偷著看他,但是自己一看她她就又轉過頭假裝看看黑豬妹順便餵食,這跟平時那個無話不說大大方方的亞馬遜不一樣啊。
難道是被奪舍了?這個念頭一閃而逝。
兩世為人還沒正經談過戀愛的雷權,還沒意識到他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出發是上午偏早,回來是下午偏早,陽光不明不暗,環境是不冷不熱,簡單來說就是——舒適。
眼看部落大門已經影影綽綽了,妹子也越來越緊張。
心裡話再不說晚上就又得獨守空房了,自從家裡就剩她一個人後,她很少能睡個安穩覺。
部落裡不缺女人,也沒有重男輕女,但是獨居的女孩基本沒有。
一個人在部落裡生活太難了,首先吃的就是個大問題,其次還得面對色狼和流氓。
好點的流氓會硬塞點他們自認為的好東西給自己,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這種流氓還可以敷衍一下,然後禮物退還。
獨居女孩最怕的是真正的流氓,那都是直接背後敲蒙棍的主,然後第二天起來,受害者就會發現自己就不再是少女了,更怕有了孩子連爹都找不到。
部落人的道德水平絕對不算高,因為異界沒有孔孟的愚民之道,大家主要遵守的還是叢林法則。
所謂和諧,只不過因為代代相傳的智者之約而互不侵犯、一定程度的互相幫助而已,但是素質這個東西——部落人是真沒有。
都是隨地大小便的,誰也不慣著誰,條大不能代表啥,不服打一架就好了。
就現在的很多部落預設規矩還都是打架打出來的。
大家活著都不過是混口飯吃,頂多攀比一下誰家人口多、誰家毛皮多、誰家武器好、誰家存糧多。
像亞馬遜這種“瘦弱”的小女孩,大家只想調戲她,很少有人願意養活她,畢竟多個人多張嘴,那每天都是消耗啊。
沒錯,在雷權看來挺健康茁壯的亞馬遜,竟然才16歲多點。
別看她一副地星御姐的極品身材,但在部落裡卻是那種身嬌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