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在那股如洶湧海嘯般強大的黑暗波動下劇烈顫抖,仿若一位風燭殘年的老者在狂風暴雨中苦苦掙扎。牆壁上的石塊開始鬆動,發出令人膽寒的嘎吱聲,那聲音猶如死神的低語,預示著災難的降臨。時不時有幾塊巨大的石塊掉落下來,它們如同隕落的流星般,以萬鈞之勢砸在地上,發出沉悶而巨大的響聲,每一下都像是末日的喪鐘在耳邊敲響,讓人心驚膽戰,靈魂為之震顫。艾瑞克和老婦人在這搖搖欲墜的小屋裡艱難地掙扎著站起身來,他們的身體搖晃不穩,像是在驚濤駭浪中兩根脆弱的蘆葦,努力在這毀滅的邊緣保持著最後的平衡。兩人的目光緊緊盯著小屋外那無盡的黑暗,眼神中交織著凝重與決絕,那黑暗宛如一張無邊無際的黑色幕布,深沉得如同宇宙的深淵,隱藏著無數未知的恐怖,彷彿是惡魔張開的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將他們吞噬。
“這股力量……比之前的都要強大。”老婦人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察覺卻又無法掩飾的顫抖,那聲音在這緊張得令人窒息的氛圍中如同風中殘燭,飄忽不定,隨時可能被黑暗的狂風吹滅。她用魔杖支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顯得極為吃力,像是揹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憂慮,那憂慮如同陰霾般深深地籠罩在她的眼眸深處,如同一團驅不散的迷霧。她深知此次面對的敵人是何等的恐怖,那是一種超越了他們此前所經歷的所有危險的存在,而他們已經在之前與黑暗力量的漫長戰鬥中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和魔力,此刻的他們就像是在乾涸的沙漠中艱難求生的旅人,資源匱乏卻又要面對最兇猛的沙暴。艾瑞克緊握著暗影之冠,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脊樑骨升起,如同一股冰冷刺骨的溪流緩緩流過他的身體,那寒意深入骨髓,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雞皮疙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彷彿要衝破胸膛,那劇烈的跳動聲在他耳邊轟鳴,如同戰鼓在催促他面對即將到來的死亡。但他知道,此刻沒有退路,他們就像置身於懸崖邊緣的困獸,退一步便是萬劫不復的深淵,身後是無盡的黑暗與絕望,只有向前才有一線生機。
黑暗中,一個巨大的身影逐漸浮現,如同從地獄深淵中緩緩升起的噩夢。那是一個身高數丈的惡魔,它的身軀如同雄偉的小山,每一寸肌肉都如同堅硬的岩石般隆起,彰顯著無與倫比的力量。那些肌肉線條分明,像是由最偉大的雕刻家精心雕琢而成,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毀滅的力量,彷彿僅僅是肌肉的收縮就能引發一場地震。渾身覆蓋著黑色的鱗片,每一片鱗片都閃爍著寒光,那寒光猶如冬日裡最鋒利的冰刀,又彷彿是用宇宙中最堅硬的黑曜石精心打造而成,每一片都反射著周圍那微弱的光線,像是無數雙冰冷的眼睛在窺視著獵物。這些鱗片緊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禦,彷彿是黑暗力量賦予它的神聖鎧甲,任何試圖突破這層防線的攻擊都將被無情地粉碎。惡魔的頭上長著巨大的犄角,那犄角如同兩把巨大的鋒利彎刀,在黑暗中散發著死亡的氣息,它們的邊緣如同剃刀般鋒利,彷彿僅僅是其存在就能劃破空氣,斬斷一切阻擋在它面前的東西。犄角上有著神秘的紋路,那些紋路像是古老的符文,蘊含著未知的黑暗魔法,每當犄角微微晃動,周圍的空氣都會因魔法的波動而扭曲。它的眼睛猶如兩團燃燒的綠色火焰,那火焰在眼眶中瘋狂地跳動,如同被困在地獄牢籠中的靈魂在痛苦地掙扎。眼神中充滿了對破壞和殺戮的無盡渴望,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邪惡慾望,如同飢餓的野狼看到了無助的羔羊,又像是貪婪的海盜看到了滿載財寶的商船,它眼中只有毀滅和鮮血,沒有一絲憐憫和同情。
“你們這些螻蟻,竟敢破壞我的計劃!”惡魔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森林中迴盪,那聲音震耳欲聾,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震碎。每一個音節都帶著強大的魔力,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般衝擊著周圍的一切。震得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