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尋不到兒子,他把這事情告訴囡囡,囡囡卻是一口咬定定然是他包庇了她哥哥,捨不得他唯一兒子死去才故意誆騙與她。
無論他怎麼解釋他沒有撒謊,囡囡都是那麼認為都是不相信他所講的,沒有辦法他再去發動全村人去尋找他兒子。
臨走時候,他對囡囡保證這次離開家一定找到她哥哥把她哥哥帶到她面前任由她處置,只求囡囡不要累及村裡其他人。
卻是再找幾天依然不曾找到他兒子,他沒有辦法再次返回家中。
當他回返家中時候,囡囡已經死了,他老婆當時正在給囡囡換上新娘服裝。
接下來就是不知實情的全村人為囡囡與水神的結婚過來慶祝,再合力把囡囡水葬入沱江。
他以為事情就這樣算是過去,卻就在囡囡水葬入沱江的當天晚上,他兒子回返家中,他兒子的身體上都是野獸撕咬的傷口,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兒子連命根子都沒了。
看到他兒子他是又恨又氣又心疼,他問他兒子這是怎麼了,他兒子再沒了往日的氣焰滿臉恐慌的對他說囡囡來報復他了,說是囡囡指派著野獸過來咬他所以他才會如此模樣。
聽到他兒子如此講他亦是慌亂不已,他們身為苗疆之人一直相信鬼神之說,想到囡囡臨死之前恨意難掩,想到囡囡又以不潔之身嫁給了水神,怎樣他都是心中瑟縮。
他安撫了重返家中的兒子,警告他兒子出門不許亂說話,在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離開村裡去為兒子請來一個驅邪道士。
驅邪道士把他們家裡裡外外都走上一遍,不住的唸咒灑水後說邪氣以後不會再纏上他家,帶了錢後就離開了他家。
誰知道那道士剛走到村裡正中央那水井處,竟是無故突然就死了。
村裡人來通知他時候,他就知道壞了,他知道厄運馬上就會降臨這村子,不止是隻降臨到他兒子頭上。
當天晚上他兒子突然瘋跑出家門,他追在兒子身後,眼睜睜看著他兒子跑到山頂再從山頂跳了下去。
女兒以落花洞女身份死亡,家人是不允許為其擺放牌位的,在兒子死後,他天天在家對空焚香跪拜,跪拜他那已亡的女兒哀求他已亡的女兒到此為止不要再禍及他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村裡沒有再發生什麼特殊事情,這讓他心下稍寬,不成想從那以後,村裡但凡是娶親抑或外嫁的,娶親者和外嫁對方都是會無辜暴斃在結婚當晚。
在他心裡他認定是他女兒囡囡的原因才導致了那樣情況,這些年他散盡了家財去請高人過來做法驅邪,依然是阻止不了那樣情況繼續發生。
第一個道士死在水井邊之後,之後請來的高人雖然不曾驅邪成功但也都平安離去,一直到他女兒死去後的第一年祭日之後,再請來的高人皆是斃命在做法當場。
當沒人再敢到他們村裡來做法驅邪,這村裡也不再有婚嫁事情發生後,村裡開始不時的出現他迷了心智砍人腦袋事情。
在今天白天之前,沒人知道是他動手砍人腦袋,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兇手是自己,但他卻是剋制不住想殺人的衝動。
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了精神折磨時候,有一天大炮的老婆過來找他,告訴他只要找個男的入贅這村裡並活過三天就可以解決掉村裡的困境。
他聽了大炮老婆的話後是半信半疑,他還擔心大炮老婆是不是知道點他家發生的齷齪事,擔心大炮老婆知道他是兇手,他套話大炮老婆後發現,大炮老婆應該是並不知道他家的齷齪事,也不知道他是兇手事情。
大炮老婆說她沒有兒子女兒也失蹤了,她是為村裡人著想才特意從她那遠房表親那裡求來的破解之法,說他愛信不信。
大炮老婆講那破解之法時候語氣很是篤定,他也就信了大炮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