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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的電話。

我告訴王浩文,白伶兒已經告訴玲玲,我和木桑就是她們要尋找的一女一男。

王浩文驚訝不已,問我是如何知道的這情況,問白伶兒是如何知道的當時的實情。共役低才。

我說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白伶兒想栽贓我,她編造的故事恰好和事實雷同。

王浩文沉了臉色,說這標準的是怕什麼來什麼,說他本就擔心如果玲玲和白伶兒走的太近,那白伶兒會刻意誘導玲玲把關注目光投向我。

王浩文說怪不得,我問王浩文怪不得什麼。

王浩文說,怪不得他昨晚上去白伶兒那裡帶玲玲離開時候,白伶兒曾給他說些酸不溜秋的話。

講到這裡,王浩文特意解釋,他昨晚上開車去接玲玲離開白伶兒的家,純屬於不想玲玲和白伶兒走的太近,和男女私情無關。

我無語王浩文的這個解釋,保持沉默。

王浩文說他一會兒就再去找玲玲,看看玲玲是否已經把我的存在告訴了蜀川妖王,說如果玲玲還不曾把我的存在告訴蜀川妖王的話,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我說辛苦了,王浩文說為我他甘之若飴。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如何接上王浩文的話茬,電話那邊的王浩文笑著說他要出發了,回頭再聊,也就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放在茶几上,重重靠在沙發背上。

我貌似欠王浩文的人情是越發的多了些,而我,償還無力。

謝一鳴走過來蹲在我身邊握上我的手,說我欠王浩文的人情,將來尋到償還機會的時候他來替我還。

我挑高眉梢迎上謝一鳴視線,說如果那樣,那我是不是就等於欠了他的人情債。

謝一鳴笑著說不是,說本來他的就是我的,何來的我欠他的人情債。

謝一鳴的回答讓我圓滿了,我投給謝一鳴讚賞眼神幾枚。

晚上姜閆和王大郎回返家中,我告訴他們栽贓雷同事實的事情。

王大郎和姜閆齊聲聲討白雲中和白伶兒兩個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說那樣的人真該是千刀萬剮了才可以。

姜閆說他和王大郎回來的路上,他手腕上的琥珀圓珠是一個勁的變色,看來這fz市現在是滿大街的妖物亂竄。

王大郎點頭說是,說幸好有天河賓館那對陣,要不然我們現在就成了蜀川妖王一行關注的重點。

在小強睡醒從房間裡出來時候,我們頓住了繼續聲討白伶兒和白雲中的話題,開始吃飯。

飯後,姜閆說畢竟蜀川妖王現在是沒精力再去管別的,且那玲玲還不曾告知蜀川妖王我的存在,我們也無需太過擔心,只要提高警惕即可。

我點頭說好,洗漱之後再召喚出咕仔,讓咕仔再利用古燈力量修煉。

安排好咕仔,我開始修煉竹簡功法第五層,再關聯追蹤王浩文和玲玲以及蜀川妖王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王浩文和我通了電話之後,就去找了玲玲。

王浩文帶著玲玲去往商場為玲玲購買服飾和首飾,出手大方且體貼照顧,玲玲一掃之前的沉悶情緒,滿臉的幸福笑容。

在咖啡廳裡,王浩文和玲玲主動講起了他的師兄弟情況。

對每一個入了白雲中師門的,王浩文都會簡單概括其優缺點。

提到白伶兒,王浩文告訴玲玲,說白伶兒潛質好但也是個被白雲中寵壞的,什麼事情都要佔了上風且睚眥必報。

玲玲訝然,說她看白伶兒並不是那樣的人。

王浩文搖頭,說那是因為玲玲和白伶兒接觸的太少才感覺不到,時日久了自然是會了解到白伶兒的真實秉性。

王浩文說,以他對白伶兒的瞭解,白伶兒應該早就趁著林輝事件把屎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