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褲,他的右臂上,有一深深抓痕皮肉翻飛。
我問木桑,既然受傷了,怎麼不去醫院包紮一下傷口。
木桑給我的回答讓我嘀笑皆非,他說他怕疼,就這樣讓傷口自動癒合就成了。
開車的木桑問我,澹臺璃最近有沒有和我聯絡。
我搖頭說沒有,問木桑找澹臺璃是不是有事。
木桑說他找澹臺璃沒事,就是多日不見甚是想念,說澹臺璃臨走時候還特意打電話給他,囑咐他一旦我找他幫忙,一定要全心盡力豁出性命相助。
謝一鳴在木桑提到澹臺璃時候若有所思,不過也沒有追問哪個是澹臺璃。
木桑繼續發音,說他認識澹臺璃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看到澹臺璃對一個人這麼上心,說他對於澹臺璃提到的豁出性命這句斷然拒絕,澹臺璃當時承諾他,當他變鬼時候會時時照拂補償他。
我扶額木桑的喋喋不休,心中猜測,木桑是否是因為情緒緊張,今天才如此話癆。
“兄弟,澹臺璃可是你一大勁敵,你可是要警醒些。”木桑從車內後視鏡裡瞟一眼謝一鳴。
“勁敵,木哥指的是哪方面。”謝一鳴淡笑著開口問詢。
“當然是情敵了,我不是說了麼,我這是見到澹臺璃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上心。”木桑哈哈一笑。
“他沒有這個機會。”謝一鳴拉著我的手,笑容加大。
“咳咳,換話題,這都是什麼有的沒的,我和澹臺璃那是純粹革命友誼。說說你這傷口哪來的吧。”木桑這越扯越遠,讓我滿臉黑線。
我的把話題扯到木桑傷口上,木桑告訴我們,他這是被貓妖抓傷的。
木桑說,他這次降服的貓妖妖力深厚,他本不願硬碰硬只想智取,如此,就需要先找到貓妖習慣的棲身之所。
木桑告訴我,妖物一般都很警惕,只有在習慣的棲身之所才會放鬆警惕。
不過,貓妖本就屬於行蹤不定型,很難發現其習慣的棲身之所,他關注那貓妖行蹤很久,才終是窺破貓妖棲身之所所在。
他特意在貓妖的棲身之所設了圈套,以為可以憑此降服那貓妖,誰知道那貓妖突然異常再不回那地方,害的他在外市多耽擱那麼久時間,昨天才終是又尋到貓妖,硬碰硬降服了貓妖。
木桑感慨,說早知道結果還是逃不過硬碰硬,他就應該在遭遇貓妖的第一時間直接出手。
講到這裡,木桑說,貓妖突然異常事件,就是我在荒山腳下天有異象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木桑的話讓我訝然,我問木桑,那次的天有異象到底是何種原因引起的。
木桑說具體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天有異象那會,他感知到人界充斥妖風,有妖力彌散人界,他猜測可能是妖界出現了什麼大亂子。
我再問木桑,他可去過妖界,他對那真實的妖界知道多少。
木桑搖頭,說他只是人界捉妖師,他並不曾去過妖界,他對於真實妖界的瞭解還是來源於澹臺璃。
尼瑪,話題繞來繞去再次扯到澹臺璃身上,我只感心塞傷不起。
因著木桑的話語,我對於澹臺璃的真實身份,越發的好奇。
如此看來,澹臺璃這隻,在人道鬼道妖道貌似都混得開,卻是他年紀不大,何來的那麼多經歷和本事。
想到這裡,我腦海中瞬間彈出黑山老妖四個字,我心中八卦,或許澹臺璃已經活了很久,只不過本事過大,才保持著年輕容顏。
“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澹臺璃到底是有多少種身份,他給我的感覺是太過的高深莫測,不過有兩點是可以肯定的,他是個值得相交的人,他真的不是活了很久駐顏有術的人。”木桑笑著搖頭。
“什麼啊,說不定真是黑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