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敢輕舉妄動,唯恐我自己一個亂動,加速了事態的進展。
我屏住呼吸,連此刻自己的呼吸都覺得多餘。
“姜閆,你說是你裝的像,還是真不是你乾的。”汪峰再次發音,被汪峰控制住著,已經大半處於視窗外的雙腳,往後回收了一些。
這樣的發現,讓我驚喜,更攥緊了雙拳,不錯過汪峰和姜閆的半分動靜。
“不是我乾的。汪峰,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我的為人你應該清楚,我姜閆,從不做那些腌臢事。”姜閆應該是也看到了,汪峰控制著的謝一鳴雙腳的變化,眼底閃過驚喜,更是語氣誠懇。縱見私扛。
“嘖,他麼的到底是哪個對我下的黑手,要讓老子找到是哪個對我下的黑手,老子弄死他全家。”汪峰激動的揮動著手臂,因為他這動作,身體差點跌出視窗。
看到謝一鳴的身體差點跌出視窗,我是瞬間渾身冰冷,差點癱軟在地。
“進屋說,咱慢慢談,一定要找出哪個乾的這缺德事。”姜閆也是臉色有些白。
姜閆從視窗往後退,關了他面前的窗戶,再去緩緩向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伸出手,一把把謝一鳴身體給拉離了視窗處。
姜閆拉著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經過我的身邊,去客廳坐。
我挪著已經嚇軟的雙腿,去把陽臺上的窗戶全部關上,鎖死。
我決定,明天就去找人來裝護窗,就要那種,質量最堅固隔條最密集的那種護窗。
此刻已經天色暗淡,我回返客廳時候,把客廳裡的燈給開啟。
姜閆來了之後,不曾對汪峰出手,這我完全理解。
鬼魂一旦附體,想做法驅除,除非是你有十分把握,可以一出手就制服住附體的鬼魂,否則,將會激怒附體的鬼魂,對被附體的人,造成嚴重損害。
且不說,附體的鬼魂,會操縱人身體,弄死弄殘被附體之人,單說附體鬼魂更能輕鬆擊潰,其附體人的魂魄這一條,就足以駭得姜閆不敢輕易動手。
附體鬼魂對被附體人魂魄攻擊,會讓被附體人變得痴傻,抑或完全滅了被附體人魂魄,完全搶佔了被附體人身體。
拖著軟綿的雙腿再次坐定沙發,我只感今天經歷的,駭的我是三魂七魄快散了節奏。
不過還好,現在的汪峰已經情緒緩和不少,也已經相信了姜閆的所言非虛,應該是不會,再做什麼危害謝一鳴身體,危害謝一鳴魂魄的事情。
姜閆招呼我,去拿張紙拿支筆,我把背上一直不曾拿下的揹包取下,從裡面拿出紙筆遞給姜閆。
姜閆在紙上羅列出,當年進入密地的人名,再和汪峰一起,對名單上羅列出來的人名,進行一一分析。
“汪峰,要不你先離開我徒弟身體吧,你長時間待在我徒弟身體裡,我徒弟會受不了的,他的體質和旁人不同,就算是你什麼都不做,也是會傷害到他。”姜閆和汪峰分析一會兒,衝著已經情緒完全平和的汪峰提出請求。
聽到姜閆的話,我放下來的心,再次提起。
謝一鳴是什麼體質我不清楚,但我從姜閆的表情上確認,姜閆並沒有開玩笑。
“啥?!你想的美,不給我找出真兇,我就打算一直待在你徒弟身上。想我離開你徒弟身體,那就快點給我繼續分析。”汪峰斷然拒絕姜閆的提議。
“成成成,你別激動,你現在是大爺,我這就給你繼續分析。”姜閆搖頭,擔憂情緒難掩,繼續和汪峰分析名單上涉及到的人名。
當姜閆和汪峰分析到我奶奶的名字時候,姜閆的眼神若有若無瞟了我一眼。
汪峰看到奶奶的名字,對姜閆是再調侃幾聲,說姜閆也是個蠢的,哪裡來的人家不理,還為人家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到最後,熬成了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