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好,謝謝你的新年禮物。”湯思可依言發音,衝著那客人晃晃手腕處的金絲紅繩編成的手鍊。
“可可喜歡就好,週末帶同學回家玩啊。”客人的表情在我看來還是有些僵硬,不過已經沒有那天我撞到他的時候,那麼明顯。
“對啊,我最好的閨蜜,呂小冉。小冉,這是陳叔。”湯思可從她母上大人右邊跑到左邊坐下,抱著我的胳膊。
“陳叔好。”我隨了湯思可的稱呼,對客人問好。
“小冉好。”那陳叔衝著我點點頭。
接下來,湯思可母上大人和皇阿瑪開始和客人繼續閒聊,湯思可拉著我回去她房間。
湯思可沒玩多久電腦就沒了興趣,連連搖頭說,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我看著懨懨的湯思可,目光關注到她手腕處的金絲紅繩手鍊,想起在鬼屋時候,我曾看到湯思可手腕處手鍊,環繞的紅繩竟是顯現骷髏圖案。
因為只那麼一次,我發現那異狀,並沒有放在心上,今天得知湯思可的手鍊是那陳叔所送,我頓起疑心。
那陳叔,兩次見面我都覺得他如同被人操控,那湯思可這次的身體虛弱,是不是和他送給湯思可的這手鍊有關。
我問湯思可,那陳叔是誰,湯思可趴在桌子上,和我閒聊起陳叔。
湯思可說,陳叔是她家母上大人和皇阿瑪的多年好友,前些年做生意一直虧本,但扶貧捐款陳叔都很積極。
只是這兩年不知道怎麼了,陳叔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
陳叔儘管生意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卻是不再參與慈善事業,就連待人接物,也沒有以前那麼可親。
“可可,你陳叔要走了,出來送送你陳叔。”湯思可的母上大人這個時候在外面發音。
湯思可拉著我出了房門,我看到那陳叔已經走到了湯思可家的門口。
“可可,有空去家裡玩,生病時候最應該出去散散心才行。”陳叔衝著湯思可發出邀請。
湯思可滿口應下,拉著我和她母上大人以及皇阿瑪一起,把陳叔送上車。
等陳叔離開,我和湯思可回房間去,我讓湯思可把手鍊取下來我瞧瞧,湯思可爽快應下,把手腕處的手鍊遞給我。
我拿著湯思可的手鍊仔細打量,研究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異樣。
我告訴湯思可,手鍊我借用兩天,隨後還她。我必須要切實感覺下,我佩戴上這手鍊之後,會出現什麼情況,這樣我才能放心。
湯思可對於我的提議滿口應下,講如果我喜歡,這手鍊就送我都成。
我把手鍊戴上手腕,和湯思可一起去廚房幫忙。這會兒的天色已晚,湯思可母上大人已經開始準備做飯。
因為王大郎香裱店裡,我供奉的白紙還不足七七四十九天,週六時候,我下午去往王大郎香裱店做法半個時辰,念空人咒配合打手決,集合天地靈氣到供奉的白紙上面。
週六週日我一直都戴著湯思可的手鍊,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卻是因為我的疑心頓生之後,我總是對手鍊心存膈應。
週日下午回返流楓學院,我並沒有把手鍊還給湯思可,我告訴湯思可,她的手鍊我再借用兩天。
我打的去往王大郎香裱店,這次,我想讓王大郎幫我瞧瞧,湯思可這手鍊可有問題。貞呆廳血。
來到王大郎香裱店,我把湯思可的手鍊遞到王大郎面前。
“丫頭,這不是你這兩天戴的手鍊嗎,要送給王伯我戴啊。”王大郎拿過手鍊,從辦公桌抽屜裡抽出一張白紙,平鋪在辦公桌上面,再把手鍊放在白紙上面。
我沒有講話,仔細關注白紙上手鍊的情況。
王大郎這問題不用回答,只他的動作,已經代表著,他已經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