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師父天經地義,瞧病調養身體這事,徒兒我一定鞍前馬後伺候著,所有花銷,咱都不差錢。”解決了浮木鬼,我的心情輕鬆下來,也有了調侃的心情。
“丫頭,未過門這詞用的忒不恰當。我這還沒正式收下你為徒,你就上趕著欺負你王伯,將來還了得。”王大郎鬱悶不已,咂舌我話語中的未過門用的不恰當。
“王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承諾過的話反悔可不行。不說師父在徒弟面前,就單說長輩在晚輩面前,那講話都是應該守諾的,不能說話不算數。”看到王大郎鬱悶模樣,我唇角勾起大大弧度。
因為過於乏累,我索性仰躺在河灘上,和王大郎閒聊起來。
王大郎講,他沒想到我那鞭子那麼厲害,說回返香裱店之後,他也要做一個一模一樣的來傍身,左右如何製作噬魂鞭的步驟,他早已經記得清楚。
我笑王大郎偷學我手藝,王大郎哈哈大笑,說怪只怪我做鞭子的時候,太過大意,竟是絲毫不避諱他這個愛偷學本事的。
我告訴王大郎,鞭子的名字叫噬魂鞭。噬魂鞭的名字和其功效完全符合。
王大郎點頭稱是,對噬魂鞭讚不絕口。
我問王大郎,他那紅繩有什麼講究,王大郎拒絕回答,說有我這噬魂鞭,他那紅繩太過上不得檯面。
我和王大郎再在河灘上歇息一會兒,就起身回返陳立家。
我和王大郎還沒走到陳立家,遠遠就看到,陳立家燈火通明,陳立家門口,聚攏了不少人,眾人望著我和王大郎的眼神,是喜不自禁另加膜拜。
“大師,快裡面坐。”陳立快走幾步,迎上我和王大郎。
“對對對,快讓大師裡面歇歇,飯菜馬上就好。”眾人接了陳立的話茬,熱情迎接我和王大郎進屋。
王大郎這會兒是渾身溼漉漉的,還不等我開口,讓陳立帶王大郎去洗澡間洗個熱水澡,陳立就主動進屋拿出一套還沒拆封的睡衣,遞給王大郎,讓王大郎先去洗澡間換洗一下。
王大郎自然是沒有異議,接了睡衣去往陳立家的洗澡間。
王大郎一離開,這屋裡,我就成了眾人關注的重點,眾人稱讚我小小年紀就膽子這麼大,七嘴八舌的問個不停。
我笑著挑揀我能回答的問題,回答眾人的提問,只盼王大郎快些從洗澡間裡出來,來做我的擋箭牌。
眾人的熱情,果決如冬天裡的一把火,可我服不住那熊熊火焰的燃燒。
等王大郎從洗澡間出來,做好的飯菜也就端了上來。
王大郎把他換下來的衣服,連帶他之前綁在腰間的純黑色皮質物件,一股腦塞進他的挎包。
我和王大郎這會兒是又累又餓,飯菜上來,自然是立刻開吃。
儘管浮木鬼的模樣讓我記憶深刻,可擋不住我五臟廟亟需供奉,我吃的很是歡脫。
眾人看我和王大郎開吃,都退到了院子裡去,把正房留給我和王大郎兩個,好好吃飯。貞叼歡弟。
我問王大郎,他的腿這會兒怎麼樣,王大郎擺手說沒事,說回去之後擦擦藥酒就齊活了,他還沒那麼嬌氣。
眾人在院子裡講話的聲音傳來,濃濃的全是喜悅開懷,都在興高采烈的議論著,他們剛才偷瞄到的戰鬥場景,講從此之後,再不用再繼續擔驚受怕。
雖說除掉浮木鬼,我為輔王大郎為主。聽著院子外面的議論聲,我依然心底油然而生,一種女俠仗劍除惡霸的自豪感,笑容璀璨。
“丫頭,你這驕傲個什麼,把你這嘚瑟勁還是收一下,太刺眼了。”王大郎哈哈笑著搖頭。
“王伯,你這是赤…裸裸的打擊報復。”聽了王大郎的話,我不禁噴笑。
我和王大郎吃過飯,眾人才再次湧入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