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霖,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袁妙熙猶豫了一下,終於把心一橫,直接把話說明。
““楚霖?”這個稱呼無比的生分。
當這兩個字傳入楚霖的耳中時,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他的心窩,瞬間讓他心痛得無法呼吸。
他那雙原本有力的拳頭此刻緊緊握著,因為太過用力,指甲深深地嵌入到掌心的肉裡,但他卻彷彿失去了所有痛覺一般,對此渾然不覺。
曾幾何時,他們之間竟變得如此陌生、如此生疏!
站在面前的這個人,真的還是那位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袁妹妹嗎?
真的還是那個曾經整天圍繞在他身邊,甜甜地喊著“楚霖哥哥”的袁妙熙嗎?
此時的袁妙熙臉上戴著一張面具,將她真實的面容完全遮掩起來,讓人無法看清。
然而,楚霖知道這個面具後面藏的是什麼,那是一張絕世容顏。
即使隔著這層面具,楚霖也能清晰地想象出那面具之下所隱藏著的絕美容顏。那張臉,如同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
那雙眼睛,恰似夜空中閃爍的繁星般明亮璀璨;還有那微微上揚的嘴角,總是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讓人心神盪漾。
就是這樣的一副容顏,曾令楚霖為之痴迷、為之沉醉,甚至陷入一種難以自拔的瘋狂境地。每當想起她的一顰一笑,他便感覺整個世界都充滿了陽光和溫暖。
而如今,面對著這個戴著面具、渾身散發著冷漠氣息的女子,楚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盡的失落和哀傷。
這漫長的五年時光裡,他的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能夠回到她的身旁。楚霖在踏上歸程之前,便已在心底暗暗立下誓言,無論付出怎樣沉重的代價,哪怕要讓自己變得無比卑微、淪為眾人眼中的“舔狗”,只要能夠將袁妙熙再次擁入懷中,讓他去做任何事情他都心甘情願。
然而,當他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歸來時,眼前所見的場景卻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心間。只見袁妙熙依舊緊緊地握著身邊那名男子的手,面對楚霖的聲聲質問,她自始至終都未曾鬆開過。此情此景,已然說明了所有問題。
想當初,那個曾信誓旦旦地對他宣稱與殺父仇人不共戴天、此生絕不會再沾染半點兒女情長之事的袁妙熙,此刻竟然就這樣牽著另一個男人的手站在他面前。而那個滿心滿腦只被仇恨佔據的女子,所牽之人卻並非他楚霖!
“妙熙,你不能這麼對我。”楚霖還是不甘心。
“那個時候,你是那麼的陽光,對未來充滿著美好的嚮往,你說要做個自由自在的人,為何現在這麼在乎權利?
妙熙,你曾經說過,你討厭黑。幫生活,說好跟我一起好好讀書,做一個有知識的人,要做一個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的人;
現在,我從國外學成歸來了,我兌現了之前的承諾;
我放棄了國外優厚的薪資待遇,毅然回到龍國,我心繫自己的家鄉,同時也是為了你;
妙熙,我們之前的感情那麼好”
“夠了!”袁妙熙忍無可忍。
師弟還在旁邊站著,楚霖卻說的越來越肉麻。
“楚霖,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只是兄妹,不可能再有兒女私情,你還是忘了我,另尋他人吧”袁妙熙的態度很堅決。
可是楚霖依然不依不饒,大聲咆哮道:“為什麼?難道是為了他?他是哪裡畢業的?清北還是牛津?”
林超聽了不禁汗顏,他哪裡都不是。
“你你比不了他!”袁妙熙心中無比憤怒,再次堅定開口。
“什麼?我不服!”絕望中,楚霖再次咆哮。
他們吵鬧的聲音很大,已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