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張小花望著左近那第五個擂臺邊,雖然看著擂臺上沒有懸念的比試,依舊不願離去,期待著第三場比試的眾多弟子,他心裡也對自己是否在擂臺上,還採用游擊戰術,第一次產生了猶豫。
若是論及自己的真實水平,多半是不及這布衣二階的仁兄,人家的內功畢竟比一階多練一年以上,技巧的運用更是倍增,自己頂多能抗到兩柱香的時間,多了就要力盡,難保不被踢下擂臺;可若是用了縹緲步,自己只能一味的遊走,到了時辰固然是能平局而勝,可比試的武功含量,那差的就不是一星半點兒,即便比起現在這擂臺上處於下風的布衣一階弟子,也是不如。想必一定會被臺下觀戰的弟子嗤之以鼻的,若是這般,自己以後還想不想進縹緲山莊的大門呀。
這戰還是不戰,敗或者平,都是一個問題呀。
三炷香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除了第五個擂臺上,布衣一階的弟子挑戰失敗,其他四個擂臺的弟子皆或勝或平,直接取得了布衣二階的資格。
先不說擂臺下的眾弟子,指頭論足,就是蘆蓆棚下的眾位高層,也是指著擂臺之上的幾個弟子,交頭接耳評論不休。
那蘆蓆棚正是在議事堂的門前,臺階一旁,位置高了擂臺一頭,正好能清楚的看到五個擂臺上所有的比試。歐鵬,水雨朋,秦大娘等人,看到少年弟子如此的精猛,成績不錯,也都是滿臉的含笑,頻頻點頭,縹緲六虎其他幾人,還有神機堂的堂主等人,還不時的向下面的弟子低頭說著什麼,想必是看中這些少年的資質,想納入堂中吧。
第一輪的挑戰結束,第二輪接著就開始了,五個擂臺上情況同前一輪基本相似,除了第五個擂臺,其他的挑戰選手都是處於優勢,想想也是,現在挑戰的選手都是排名靠前的,若是他們都不能戰勝,那也是沒什麼天理的,估計後面的選手也許會有些懸念吧。
眾人正想間,三炷香的時間已經到了,還是第五個擂臺上的五十九號選手落敗。這時,第五個擂臺前的眾弟子,也漸漸的失去了好奇,這五十幾號的選手都落敗,二百五十號的選手,再生猛,估計也比不過五十幾號的選手吧,就算是他僥倖進入第三關,不能給眾位提供什麼驚喜,大家還看什麼?不過,既然都已經錯過其它擂臺的精彩對決,左右這五號擂臺還有一場比試,大家就湊合看了,看看這二百五十號倒是是怎麼樣的三頭六臂。
五號擂臺之上,那等待挑戰的二階弟子,已經躍上擂臺,二百五十號好的張小花,還有背了扶梯的張小虎正擠開人群,排除萬難的,向擂臺走去,這時,一個弟子飛也似的奔進蘆蓆棚,走到張成嶽面前,低頭說了些什麼。
張成嶽聽了臉色大變,陰沉著臉,擺擺手,讓那弟子去了。他稍微思索一下,也是快步,走到歐鵬身旁,附了耳朵,小聲說了幾句,歐鵬也同樣,臉色陰沉一下,旋即就恢復了平常,只是深深皺了眉頭,然後,對張成嶽吩咐幾句。
張成嶽點點頭,快步走出蘆蓆棚,躍上一號擂臺,揚聲說道:“眾位弟子,咱們縹緲派有客自遠方來,這演武大會先到此吧,等送完訪客,咱們接著比試。”
五個擂臺,除了張小花還沒上擂臺,其他四人也是剛剛跳上擂臺,只好又跳了下來,張小花正在往前擠,停了這話,也是停了腳步,笑著對張小虎說道:“回去吧,二哥,好在說得早,若是等我爬了一半再講,豈不是多耗費我的力氣?”
這時,張成嶽又衝某處揚了揚手,做了個手勢,聽得連線九聲鐘鳴,正是縹緲派迎接貴客的鐘聲,廣場內的眾弟子也是久經訓練的,都規矩的站在一旁,留下一條從議事堂直通外面的大道。
蘆蓆棚內,歐鵬聽得鐘聲盪漾,就站起身來,左右看看,當先走了出來,其他眾人也都尾隨了,沿著眾弟子留下的大道,走出了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