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心目中崇高的縹緲派也是大大的褒獎,這是什麼,這就是縹緲派平日素質教育的結晶呀,即便是沒有高層在場,依舊規矩得不得了,張小花自愧不如的。
正在張小花胡思亂想間,就見得眾弟子的目光聚焦大道的勁頭,張小花也趕緊向那邊望去,可惜呀,張小花個頭還是不高,不少弟子都擋了他的視線,直到來客都走到了近處,他才真真的看清,到底是什麼人在縹緲派的演武期間,來拜訪山門。
當先走在眾人前面的,不是縹緲派敬愛的歐大幫主,而是一個鬚髮皆灰白的老年和尚,哦,搞錯了,是須“眉“皆灰白,旁邊則是歐鵬陪著笑臉,只見那老和尚雖然年紀已大,可精神面貌還是很矍鑠,腰板挺的很直,眼睛是眯著的,顧盼之間有些許精芒閃現,不時打量廣場上的弟子,神情很是倨傲,絲毫沒有出家人固有的那種慈悲像。
歐鵬在旁邊小聲說著什麼,那老和尚微微點頭,並不答話。
歐鵬的後面是縹緲派的副幫主水雨朋,張小花並不認得,不過,《無》《錯》小說 m。QulEDU。Com張小花敏銳的覺察到水雨朋臉上有些尷尬,有些惱怒還有些無奈的神情。
跟水雨朋在一起的,是縹緲六虎和其他的長老,在後面則是縹緲派的一眾堂主們陪著一群年紀看起來有大有小的光頭和尚。年紀稍大點兒的和尚雙手合十,不時跟陪同的人說點什麼,年紀小的,比張小花還要小,雖然雙手也是合十,可眼珠子卻是滴溜溜亂轉,好奇地打量縹緲派的這個廣場。
待這群人走過,張小花胳膊捅捅何天舒,輕聲問道:“何隊長,你說這是哪裡來的和尚呀,到底來縹緲派幹嗎?”
何天舒壓低了聲音道:“張小花,聲音再小點,他們的內功深湛,小心被人家聽到。”
張小花緊閉了嘴,趕緊點頭。
何天舒說道:“前面打頭的老和尚是大林寺的執法長老長庚,在江湖中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聽說他武功高深,出手毫不留情,而且是個睚眥必報的品性,不僅在大林寺是人見人怕,就是在江湖中也是提起來都是讓人膽寒的。這次居然帶著一眾僧人來我們縹緲派,似乎是有些計較的。”
“啊?!這樣啊。”張小花有些明白了,道:“睚眥必報,何隊長,想必是你們縹緲派惹上人家了,人家這才在演武大會期間拜上山門,找彆扭來了。”
何天舒搖搖頭道:“這個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藥劑堂的一個小隊長,只管自己的藥材即可,哪裡理會的了這等派中要事?”
且不說,張小花等人在廣場上瞎胡猜測。歐鵬陪著長庚來到蘆蓆棚下,歐鵬請長庚上座,長庚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說道:“歐幫主不用多禮,這是在你們縹緲派,這上座我自然是坐不得的,還是請你坐吧。”
歐鵬一再謙遜,笑道:“長庚長老是武林前輩,更是歐某仰慕已久的,從家師算起,您也長了在下一輩,坐著上座,正是應該,還請長老不必客氣。”
長庚卻擺手道:“貧僧不過方外之人,不用俗禮以待,況且武林中的輩分亂的很,歐幫主也不必在意,歐幫主是一介幫中身份,比貧僧卻是尊貴幾分的,這上座還是幫主坐了合適。”
歐鵬連道不敢,幾番推辭,可長庚和尚也是堅決不上座,如此這番幾個來回,歐鵬推辭不了,只得坐了,長庚和尚則是坐了客座的上手,其他的幾個年紀大的和尚也是坐了,其他眾和尚則是順序站在身後。
等大林寺的和尚都坐定了,縹緲派的眾人才依次坐下,只是溫文海、盧明月和薛青等弟子都站在了眾人的身後。
等眾人分主次坐定,有弟子奉上香茶,歐鵬這才笑道:“請長老用茶,這香茶乃用我派縹緲峰上獨有的茶樹炮製而成,還請長老品嚐。”
長庚和尚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