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真真有趣,難道以後要天天喝茶?”
正想間,張小龍和張小虎回來了,張小花心裡一動,給張小虎倒了杯水道:“二哥,你也口渴了吧,快喝點水。”
隨後,仔細觀察張小虎的動靜,可惜,張小虎跟以前一樣,一口喝了,並沒有任何的異常,然後,舉著空杯子道:“好茶,真好喝,再來一杯!”
不多時,郭素菲也回來了,劉倩又炒了兩個素菜,一家人這才開始吃飯,張小龍問道:“倩倩,用不用叫爹爹過來?”
張小花一愣,不過,立刻醒悟,那不就是劉先生嗎。
果然,劉倩笑道:“這會兒他老人家想必已經吃過,不用叫了,等一會兒吃完再叫他過來喝茶,想必看到小虎和小花,他也很高興的。”
這時,張小花仔細的打量了燈下的大哥和大嫂,果然,並沒有自己先前想想的變化,大嫂依舊的漂亮,甚至那種氣質還有內斂的感覺,完全沒有鄉間農婦的影子,而大哥也是器宇軒昂,比之先前更是多了種文雅,若是不知內情,完全看不出他是鄉間種田的。
張小花不禁有些納悶,怎麼這泉水還能給人增添學識不成?自己大哥這份氣質,可真真如李錦風那般的。
這一頓飯,張家吃的是其樂融融,飯菜吃在張小花嘴裡的味道也許沒有在浣溪山莊吃得美味,可這種溫馨、感受卻是天壤之別,讓張小花連吃了幾碗飯,都不捨得放下。
弄得劉倩只吃了一小口飯,再不敢多吃,張小花這般吃法,今晚這飯可是不夠的。
一頓飯吃完,郭素菲和劉倩收拾,眾人正待坐下,就聽得外面有人喊道:“張老弟,今日這茶水可曾沏好?”
劉倩喜道:“爹爹,您來了,正想去叫您過來呢,小虎和小花回來了。”
推門而入的正是劉先生。
張小虎和張小花趕緊起身,迎到院子中,躬身施禮。
劉先生大喜,道:“免禮,免禮,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的?事先怎麼也不帶個口信呢?聽說鏢局經常有迎來送往的生意,帶個口信想必不難的。”
張小虎一臉的苦笑道:“這個,劉先生,現在我已經不在鏢局,而且這一段事情太多,實在沒時間,況且,況且我們也沒想到先給家裡帶個口信。”
“呵呵。”劉先生捋著鬍鬚笑道:“年輕人呀,就是毛糙。”
張小龍道:“爹爹,還是進屋說吧,茶水都沏好了,小虎和小花也是剛剛回來,這才剛吃過飯。”
張才把劉先生讓進屋,張小花在旁邊仔細看了,劉先生果然也是滿頭的烏髮,精神矍鑠,比兩年前似乎還是年輕一些。
眾人在屋裡坐定,張小龍先是給劉先生斟上新沏好的茶水,張小虎正要開口說話,劉先生卻擺擺手道:“小虎,先別說,等你孃親過來再說吧,上次魯鎮的李公子過年來過,講的也不是清楚,一家人都想知道你們在外面的經歷,特別是你孃親,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要到村口去看看的,誰成想今日還真把你們給盼回來了。”
張小龍說道:“你們先說話,我去幫孃親她們。”
張小花見狀,也沒多言,悶頭的很水,這既能解渴又能修煉,何樂不為?只是,喝水多了,後果也是嚴重的呀!
好在不多時,郭素菲和張小龍夫妻兩人就收拾完,關了院門,來到堂屋。
明亮的油燈下,眾人渴望的目光,張小虎把自己兄弟兩人,從兩年前離開郭莊,到魯鎮,再到平陽城,以及兩人到鏢局習武,自己留在鏢局,張小花去了浣溪山莊,還有後來自己當趟子手,出外走鏢等事情說了一遍,這其中的艱辛,張小虎自然一掠而過,不過,郭素菲還是聽得只抹眼淚,兒行千里母擔憂,她哪裡不能從中聽出其中的艱難?
隨後,張小虎遲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