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著x下那匹白馬,眼珠滴溜溜的亂轉,四處看著。
正是秦大人、英飛和張小花一行三人。
英飛笑道:“大人,前行一炷香的時間就是辛集鎮,如今時辰尚早,不妨下馬歇息一會兒?”
秦大人道:“剛剛走了半天就累了?你的武功練到哪裡去了。還不如任逍遙呢,你沒看他早上剛受了分筋錯骨手,現在還精神的很?”
英飛乜斜了一眼張小花,笑道:“那是,小的只知道隨著大人辦事,哪裡會想這廝,一門心思的外逃?自然很有精神了。”
自那天從破廟出來後,在英飛的逼問下,張小花隨便就給自己找了個名字,叫做任逍遙,而且在這兩天中,張小花花費了無窮的心思,找盡跑路的機會,可都被秦大人識破,甚至昨夜張小花偷跑的時候,秦大人都不稀罕去追他,白天醒來,卻是又被英飛拎了回來,就連秦大人和英飛都知道了,這少年有個天大的毛病,爛睡的習慣,只要到子時,必定倒頭就睡,那還用追嗎?
早上受了一番折磨後,張小花基本上就熄了跑路的心思,慢慢想別的辦法,自己輕功比不過秦大人,江湖經驗差的更遠,若沒有獨闢蹊徑的跑路方法,就不要再拿出顯眼,白白讓人折磨,甚至還讓人玩貓捉老鼠的有些。這會兒,張小花就偷偷地拿出一塊元石,默默的吸收,增強自己的內功修為。
這神教兩人固然兇狠,每日都要點張小花的穴道,嚴刑逼供,逼問鼎爐的去向,可對於其它,倒也不管,至少張小花懷中的錢袋,在秦大人和英飛翻看之後就再不瞧第二眼,雖然對他懷中的四個小石子有些詫異,不過,想想張小花的年紀,也就隨後還了個他,至於金釵等俗物,兩人連看都不看的。
眼見路邊有個頗大的茶棚,進出喝茶的不少,秦大人思索一下,道:“走吧,先到前面的茶棚中喝些茶水,順便也聽聽,這辛集鎮有些什麼新奇的事情。”
這裡離鎮子已經很近,不少人都願意再次休息片刻,養足精神進鎮,是故,棚子不小,人也是極多。三人下馬,並沒有什麼夥計前來招呼,秦大人把韁繩扔給英飛,英飛看看張小花,隨手就把兩匹馬都撂給了他,吩咐道:“把馬拴好了,在外面好好看著,別想著跑,在秦大人面前你是跑不了的,這次你要是再跑,我就請大人打折你的腿。”
張小花接過韁繩,不必把神識放出,他就已經感覺到了秦大人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他苦笑一下,做個囚犯不說,還要當小廝。他把三匹馬牽到一邊,隨手拴好,任它們自由的吃草,自己則又從懷裡掏出一個元石,兩個手各拿一個,運心法吸收起來,甚至,張小花已經想好,從今天晚上睡覺開始,他也不逃了,都要吸收元石的元氣,反正自己睡著的時候,好像也能運功的。
秦大人鎖定張小花,看他老實的站著,並沒有異常,也知道他吃了苦頭,不再做逃跑的愚蠢舉動,就不再太多注意。進得茶棚,並沒有一張空桌子,英飛打眼看看,快步走到角落中一個桌子邊,隨手每人塞了一點碎銀子打發走人,算是騰了出來。
秦大人坐了,英飛從懷中掏出白布,仔細把茶杯和茶壺都擦過,這才又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倒出一些茶葉,招呼人倒了開水沏上。
茶棚之中本來是人聲鼎沸,熙熙攘攘,可秦大人這等做派立時就把眾人鎮住,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
秦大人來茶棚的目的就是想打探一下訊息,見此情景,不覺瞪了英飛一眼,然後端起茶杯,仔細看看,這才放心的品了一口。英飛不禁一陣委屈,大人呀,也不是我故意這般做派,若是茶棚的茶,你能喝麼?就是這樣,沒用自己的茶具,您不一樣不喜歡麼?
茶棚中人都竊竊私語起來,不過,秦大人內功深湛,這些話語如何能不聽到耳中?很多的人都在議論他們,似乎是說:“看這